痛，但不致命。

很明显，这已经不是姜令仪第一次杀人了。

苏姨娘一脸震惊的转头，就见姜令仪垂眸看着她，“这一下，是苏姨娘欠姐姐的。”

不等苏姨娘反应过来，姜令仪已经抽出匕首再度刺了进去，“这一次，是替我自己讨回来的。”

说着，姜令仪直接将匕首再次拔出，递给了一旁的荆姨娘。

荆姨娘丝毫没有犹豫，狠狠将匕首刺进了苏姨娘的心口。

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太久。

鲜血弥漫，姜航直接被吓得昏死了过去，姜国公连忙趁机让人将姜航抢了过来。

他一共就两个儿子，自是见不得姜航出事的。

大仇终报，姜令仪跪在姜令月的坟前，嘶哑出声：“姐姐，我替你报仇了，愿你来生，再不入权贵之家。”

就在这时，一道旋风蓦地从坟头后面刮起，朝着姜令仪吹来，最后在她面前一步处停下，好似姜令月在同她告别。

姜令仪伸手想要触摸，那道旋风却是朝着罗氏和姜桓的方向刮去，而后又在姜国公面前停留片刻，才一点点消散不见。

憋在心里许久的眼泪终于决堤，姜令仪看着旋风消失的方向，哭到泣不成声，最后彻底昏厥过去。

……

姜令仪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

从云岚那里得知，姜国公已经命人将姜令月的尸身迁到了姜家祖坟，风光大葬，不过并没有大肆声张。

苏姨娘被下人随随便便以一张草席卷了扔到了乱葬岗；姜航回来之后便大病了一场，发热不止，待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变得痴傻。

至于荆姨娘，则是在回府的第二日就向姜国公求了一纸放妾书，据说是到城外的静心庵清修去了。

事情至此，好像一切都圆满了，可姜令仪却是知道，她这一生的悲苦，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