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盖着的被子掀开散热,楚凌渊强行入睡。
楚凌渊做了一个香艳的梦,待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身下已经湿了大片。
楚凌渊脸颊一红,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梦来,悄悄将衣裳和床单换下,又背着云潇潇到河边清洗干净,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因为已经采到了自己想要的药材,所以云潇潇也就没再上山,而是在院子里不断倒腾着那截九节藤。
楚凌渊什么也不做,就在一旁的竹椅上坐着看她,似要将她的音容笑貌牢牢记在脑海里。
两人就像平常夫妻一般,共用一日三餐,然后又去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
云潇潇是在忙着炼药,楚凌渊则是忙着洗床单。
楚凌渊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每晚都要做一晚上的香梦,然后第二天醒来床单就会湿了大片,一连三日,夜夜如此。
好在云潇潇最近的全部精力都在炼药上,楚凌渊这才得以偷洗床单三次而没有被云潇潇发现。
期间,楚凌渊本想让云潇潇给自己看看他到底怎么了,可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还能怎么了,他对云潇潇心思不纯呗!
楚凌渊以为这样的日子过几天就会结束,毕竟他虽然正值旺盛之年,但精力到底有限,却不想,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身体情况不仅没有丝毫好转,反而还愈发严重起来。
到了第五日傍晚的时候,已经严重到看东西都开始重影了。
楚凌渊额头冷汗直冒,饶是云潇潇再忙,也注意到他的异样了。
抬手刚覆上楚凌渊的手腕,后者便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
此时此刻,楚凌渊全身上下都烫的惊人,云潇潇则是他唯一能触碰到的凉意。
云潇潇无暇顾及他的逾越,争分夺秒为他诊脉,然而却得到一个炸裂的结果——
“你该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闻言,楚凌渊本就红着的脸就快滴出血来,声音也是细弱蚊蝇,“我不是随便的人,欢爱之事,只有同自己喜欢的女子才可以。”
世家大族最重子嗣,一般的公子哥儿十四五时就会有教养嬷嬷和通房丫头一起教习他们男女之事,像楚凌渊这般纯情的,属实是少见。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却非如此,“前几日,也就是你同我上山采药的那天,可碰到了什么特殊之物,比如鲜艳欲滴的叶子,或者黑如墨碳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