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县城妇联上面的领导马应兰。
马应兰点名要见谢晚宁,白翠梅不敢耽误时间,立马带着谢晚宁过去了。
“马大姐,这就是小谢同志。”
马应兰是个大姐,年纪比白翠梅还大,但她挺直的胸膛和乌黑油亮的短发,显得整个人气质卓绝。
因为特地调查过,所以她一眼就看到白翠梅身后的谢晚宁。
毫无疑问,那就是妇女同志们嘴里长得漂亮的军嫂,女兵们心目中的英雄。
马应兰双手握住谢晚宁的手:“小谢同志,我们总算见面了。”
谢晚宁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犹豫了几秒,就听见白翠梅介绍道,“小谢,副主席马应兰。”
马应兰跟着强调:“叫我马大姐就好。”
谢晚宁恭敬地喊了一声:“马大姐。”
马应兰兴致高昂地点头,随后才示意大家坐下谈。
“小谢同志,你之前宣传的海姆立克法,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同。
有不少妇女同志曾写信给我,连白主任都多次夸赞,你的聪慧和优秀。
妇联能有你这种为了妇女服务的同志,真是同志们的福气。
我代表上级领导,对你所做的事,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马应兰看了一眼身旁的同志,那人将证书捧上,转交给了谢晚宁。
谢晚宁双手接过,一脸喜悦地点头:“谢谢马大姐。”
“谢我做什么,这是你应得的。”马应兰想起一茬,跟着催更,“最近县剧团有一出新的话剧上映,叫什么人工呼吸,是你写的剧本吧?”
谢晚宁点头:“是我,不过我还不清楚这剧本的进度。”
“是是是,我知道,你前不久很忙,还代表部队医院前往灾区运送医用物资,甚至徒手打死……”
谢晚宁无奈地解释:“不是徒手打死,是利用麻醉抓住了四只猪。”
马应兰哈哈大笑,心想,她当时也怀疑了,可想着谢晚宁那些事迹,竟不觉得有什么违和感。
“不管怎么说,小谢同志都是我们妇联的人才。”马应兰笑道,“我们大家都看好你。”
谢晚宁郑重其事地鞠躬:“谢谢马大姐,我会更加努力工作的。”
“很好,那咱们下次有机会再见啦。”马应兰背着手,笑容满面地离开。
等几人送走马应兰,冷松月和白翠梅才簇拥到谢晚宁的旁边,催促道:“晚宁,看看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