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方不断的胶着中,黎氏的军队毕竟人数上略逊一筹,开始渐渐支撑不住。黎辉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面色煞白,冷汗直冒,每天急切地询问郑咸安,大淳的军队何时到达?
黎辉双眼布满血丝,声音颤抖着朝郑咸安吼道:“郑使,这都几日了,大淳的援兵到底何时能到?我这将士们一个个都在拼死抵抗,可眼瞅着就要撑不住了!我这心里急得像火烧啊,可我却毫无应对之法!我军平日里操练松散,如今上了战场,真是漏洞百出,我指挥起来也是毫无头绪!”
郑咸安心中也十分焦急,但他深知此刻不能乱了阵脚,只能安慰黎辉道:“黎将军,莫要过于担忧,我已多次派人去催促,相信我们大淳的援兵不久便会到来。也许现在已经开始从北进攻阮才,正常赶来的路上。”
黎辉眉头紧锁,双脚不停地来回踱步,双手颤抖着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援兵再不到,恐怕我军危矣。我一想到可能战败的惨状,我这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平日里我虽然自诩有些领军之才,可如今面对这困境,我竟束手无策!我军军纪涣散,作战毫无章法,根本不是阮才军的对手啊!”
郑咸安沉思片刻,说道:“将军,当下我们还需鼓舞士气,坚守防线,只要能撑到援兵到来,局势便能扭转。”
黎辉长叹一声:“也只能如此了。可我这指挥调度,实在是混乱不堪,根本无法有效地组织抵抗。这将士们也是胆小如鼠,一遇强敌就吓得丢盔弃甲。”
战场上,阮才的军队攻势愈发猛烈,黎军拼死抵抗,伤亡不断增加。
黎辉心急如焚,再次找到郑咸安,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愤怒,双腿发软地说道:“郑使,你说的援兵究竟何时能到?若再不到,这城怕是要破了!我可怎么向兄弟们交代啊!我是这无能之辈,根本没法带领大家取胜。这装备简陋,训练不足,哪能跟人家阮才军抗衡啊!”
郑咸安面色凝重,说道:“将军,还请您再忍耐些时日,相信大淳我们不会坐视不管。主要是咱们探马绕不过阮才的阵地,所以根本不知道周围的情况。”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匆匆来报:“大人,不好了,前方防线即将被突破!”
黎辉一听,顿时瘫坐在地,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我指挥无方,才导致如今这局面,我真是罪该万死!这阮才军如此凶猛,我军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郑咸安咬牙说道:“将军,一定要坚持住,我亲自带人去增援!”
正当郑咸安准备奔赴前线时,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和呼喊声,原来是大淳的军队终于赶到。
大淳军队一出现,便如同一道钢铁洪流,势不可挡。只见五虎营的将士们个个身骑高头大马,手持长刀,威风凛凛。他们的战马犹如神驹,飞驰如电,马蹄声如雷鸣般震耳欲聋。士兵们眼神坚毅,散发着无尽的杀意。为首的霍怀恩怒吼:“杀!”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令天地变色。五虎营的士兵们齐声响应,气势如虹,声震苍穹。
他们冲入阮才军的阵营,长刀挥舞,如砍瓜切菜般,阮才军的士兵根本无法抵挡。每一次挥刀,都带着千钧之力,敌人的兵器瞬间断裂,身体被劈成两半。鲜血喷射而出,形成一片血雾。他们的战马嘶鸣着,蹄下敌人的尸体堆积如山。
五军营的士兵们步伐整齐划一,如同精密的机器。他们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芒,所到之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当他们与阮才军相遇时,长枪如林般刺出,动作整齐得如同一个人。前排的阮才军士兵被瞬间刺穿,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已倒下。后面的士兵惊恐地想要后退,却被后面的同伴挤向前,陷入了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