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亲爱的哥哥的病治好时,你也有心情在伊丽莎白馆玩乐。”黎麦尔说。
“治好?”少年讽刺道,“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位神通广大的医生?”
“普通医生是治不好的。不普通的医生则轻而易举。看来还没人告诉你法庭上发生了什么。”
等少女彻底无法动弹,黎麦尔才拔出剑,用白绸慢条斯理地擦拭剑尖。
见玩具死了,少年兴致大减,眼里全是不耐,他撇嘴,“请指教。”
“他正在帮阿尔贝托做事。”
“呵,怎么可能。我亲爱的哥哥是疯了吗?”
“一个老人知道自己快死了,他可能不会疯。可一个年轻人知道自己快死了,你不是深有感触吗?”
一支飞镖擦过黎麦尔的左脸。他躲都不躲,甚至还有闲心调侃,“请小心,我的脸可是很珍贵的。”
少年收回手,冷笑几声。“当然,毕竟是值西里斯家财产的十四分之一的脸啊。”
“瞧,你不是很清楚吗?半个西里斯家能换来我,半个安提诺米家也能换回一个完整的继承人。”剑上的血被擦得干干净净,黎麦尔满意地收回剑鞘。
“可安提诺米家想换的继承人,会、是、谁?”
少年却还嘴道,“收起你拙劣的挑拨。不管哥哥的病会不会治好,那也是我安提诺米家的事,与西里斯无关。”
黎麦尔顿时冷下脸,“如果是纯粹的继承人问题,那的确跟我西里斯无关。可他万不该拿我们当垫脚石。”
“嗯?法庭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海廉的裁决书你有看过么?”
“当然。”
“里面书写的贵族大小姐正是我那只会惹麻烦的姐姐。”
“哦?”少年好奇问,“为什么一名大小姐会在深夜跑到一家商铺里?”
“这同样与安提诺米家无关。”黎麦尔将这句话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