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的帖子递到了谢家,可几位夫人竟都称病未来,就连府中的郎君们都被谢长翎锁在了北书房内,说是乡试在即,不可分心。虽然此举有得罪陆府之嫌,但沈昭月并非谢家人,她只听闻下人们说了两句,心中有疑,但因着是陆婉盈亲自给她下得帖子,因此还是独自前来赴宴了。
“沈姑娘,公子让我带句话,说是明日陆家的宴席,您拒了便是。”沈昭月突然想起,前几日卫安与她说得话。
上次她撞见陆恒墨时,谢长翎也在。两人看着有仇的样子,可如今再想,怕是老相识。
护着她?
是谢长翎要护着她?
为什么?只凭着她是谢家的表姑娘?
沈昭月越想,心中越害怕。她坐在晃荡的马车上,外头是呛鼻的浓烟,若非马夫赶车快了些,她怕是要忍不住咳嗽出声。
刚才陆恒墨提到了她的容貌,是这张脸吗?不会的,谢长翎于京中为官多年,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见过?可上次,他中春药时,不也对她做了那般事?
往日种种重现脑中,每一次的相遇、每一次的碰触,他说得每一句话,他做得每一件事,桩桩件件混在一起,沈昭月的脑子都要炸了!
不可能的!谢长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