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军冲着小妹一示意两个人出了门,“看到了吧?一套房子又不是全部贴瓷砖?就算全贴瓷砖才挣多少钱?你不要看不到别人的辛苦劳动,就光看着给你多少钱了?在家里花钱要勤俭节约,做事情的时候要三思而行,不能任性。”齐大军的心里都急烂了,小妹总是这般任性,不知道如何和拴柱相处,拴柱这家伙就是没办法和她好好相处,夫妻俩闹得鸡飞狗跳吵嗷嗷的。真是苍天有眼!大云给拴柱生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拴住了拴柱异动的心,捆的拴柱不敢随便乱动,为了这个儿子,拴柱几次都隐忍下来。小妹如果再不学习如何和拴柱相处,理解拴柱的话,这门婚事最后也是黄了。齐大云深深的理解哥哥的意思,也明白哥哥的意图,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再说自己也看到了这个光景,估计恐怕没有女人在这里面呀?再说,女人能来干什么呢?
齐大云这回脑子又浑了,女人可以来拌水泥呀。如果要防的话,那应该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都要隔绝,那才是真正的防着,估计恐怕很难做到,古时候的书院都是男人为主,不还有祝英台跑去读了几年书吗?
齐大云在这边待了好几天和拴柱始终没有办法沟通,主要是拴柱气愤齐大云买了那么贵的手机,随便乱花钱,又不听自己的劝,不照顾自己的娘,一直堵着一口心气!拴柱这么高尖树起壁垒,齐大军夫妻俩看了看,知道这下麻烦了,一时半会儿缓和不了了,正好金寨的老乡夫妇回金寨,顺便让大云母子俩搭便车一块回去。拴柱把儿子抱着蹭着儿子的小脸把儿子放进车里放在齐大云身上嘱咐着,“回去要乖一点啊,回去要听话,还要听姥姥姥爷的话。”小铃铛在母亲的腿上站了起来,踩在母亲的腿上面和隔着玻璃和父亲摆摆手开心的很。齐大云一直关注着拴柱,就是这么没好脸色也不看看自己,看和他儿子亲的?!那是亲父子俩!看着拴柱看着儿子那眼神那么深深的爱,眼里面仿佛要泛着泪花,知道拴柱非常爱这个儿子,就是不晓得分一点点给自己。拴柱站在车边不住的向车内的儿子挥手,看着儿子随车子走远了,内心里百感交集。自己现在工作非常的紧张劳累,没有办法一个人带儿子照顾儿子,这个事情必须由儿子的母亲齐大云来做,齐大云对儿子来说还是相当的不错的,她这个母亲还是非常的合格的,至少要比自己的娘要好很多倍。自己要是和齐大云离婚的话,那儿子就苦死了,即使青会对儿子很好,儿子在这中间也非常的难过,为了儿子还是要守护住这个家。最起码齐大云比自己的娘更像一个娘。但是齐大云的性子太傲,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必须要治治她。她这个人唯一稀罕的就是自己,就是想牢牢的把控住自己,自己只要不理她她就没辙了,自己就是要不理她,让她好好一个人想想到底该怎么干。哄又哄不好劝又劝不好说又说不通,那就不说吧。齐大云在车里看着很久,拴柱站在路边就是对自己没有半点笑意,但是车子走了很远了拴柱还站在路边,他是绝对舍不得儿子的,但他对自己究竟是什么个心思?又这么冷冷绝情的对着自己,又对儿子那般爱怜,又说出儿子在家要乖乖听话,又要听姥姥姥爷的话,就是不说自己。
冷战!这是一般男人都会采取的措施。
拴柱这么做不是冷战了,应该是冷暴力。
齐大军在家里把自己那天偷听到青和拴柱的聊天记录全部告诉了薛宁,“老婆,我这小妹实在是太任性了。还要辛苦你多多的去劝劝她,你要是一个人力量不够的话,就和爹娘都说说,让他们也帮着你。小妹要是再这样任性妄为闹下去的话,只有离婚一条路。”
“她任性也就算了,还不听劝。”
“唉……可能还是老小的缘故,我们全家人都比较溺爱她,把她的性子给娇坏了。再加上我们家条件确实比较好一点,她有点妄为。她确实不如那个小寡妇聪明伶俐,也没有那个小寡妇那么理智,你说再这样下去,她怎么能够较量过那个小寡妇?我这都是两次偷听到他们说话了,两次都是这个小寡妇在竭力劝着拴柱不要离婚。你说这小寡妇在拴柱的心里不是扎下根了吗?大云要是再这么执意闹下去她肯定必败!”
“大军,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她为什么死活不跟拴柱呢?”
“我综合了解了一下子,还是拴柱娘的问题。这个小寡妇以前的婆婆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和拴柱娘有的一拼,小寡妇跟这样的女人生活了十几年,肯定非常的厌烦,而且我也不止一次听这小寡妇说过这样的话,那她怎么能够再接受另一个和她婆婆一模一样的女人?再说她现在和拴柱虽然姘居不也挺好吗?”薛宁眉毛一拧哪好来着?“你看咱们手下打工的,铁柱,从过年来干活到现在不也没回过家吗?他那老婆不也是几个月没见到铁柱一面吗?铁柱回去不就是给她带点钱吗?这些拴柱给小寡妇也能做到呀?我告诉你,我一直怀疑小木匠最后一次和拴柱算工钱的时候,这笔钱是帮拴柱算的,这个钱一定是给小寡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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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