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怎么着,往后还怎么着,还是那句话,有八哥呢。”
八爷又拍了拍九爷,给何焯使了个眼色,何焯会意,旋即上前给九爷斟了酒,一边笑呵呵转了话题:“太子殿下这回去江南,那叫一个风光啊,那派头都要能比肩万岁爷南巡了!”
九爷忙扭过头抹了抹眼睛,然后将杯中酒一口闷了,紧接着迫不及待问道:“怎么个风光法儿?快跟爷细细说说。”
“不知九爷可否听闻太子殿下之前在江南,因为奔走辛苦而卧病,故而在苏州养了半个月的病?”何焯问道。
九爷点点头:“这个自然是听说了,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心系山西灾情、夙兴夜寐,以至于累病了?”
可不嘛,朝中这程子为太子殿下歌功颂德的那还少吗?九爷耳朵都听起茧子了!
八爷抿了口茶,看向何焯:“怎么?太子殿下的病有蹊跷?”
何焯道:“回主子的话,太子殿下病不病的,奴才还真不清楚,奴才只知道太子殿下在江南养病期间一直下榻在万岁爷从前南巡时下榻的行宫里头,一应饮食起居对标的也都是万岁爷南巡的时候。”
“太子卧病,李家曹家哪儿敢不尽心呢?奇珍异宝见天流水似的给送过去,曹李两家如此殷勤,别人自然也不敢懈怠,行宫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何焯道,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只是不知,这些加起来,可有太子先前筹募的善款多吗?”
“呵,太子这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新君登基呢!”九爷听得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