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被溜了一圈的懒懒:“……”
这辽皇怎的比想象中的模样要调皮上几分?
拿酒来诱惑她?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是专往她伤口撒盐的节奏?
哼!
难怪会灭国!
也是活该!
宁隼接收到懒懒哀怨的眼神后,仰头,一饮而尽。
“宁太子,好酒量!”
这边的和乐气氛许是刺激到了一边的呼延忝,他找存在感似的大声说道。
“父皇!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总不能宁隼小儿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吧?
用屁股想也能知道那臭丫头就不可能是宜安公子!
宁隼小儿这么说是在给您下套了!
您可千万不能中了他的奸计啊!”
辽皇的脸色“唰”的变成猪肝色。
货比货,得扔!
人比人,得死!
以前没有对比,还看不出自家儿子缺心眼的一面。
如今,前有宁隼的运筹帷幄,后有宜安公子的巾帼不让须眉,再回头看自家的傻逼小崽子,他恨不得当场挖个洞给他就地埋了!
省得他瞎嚷嚷着丢自己的脸不算,连带着呼延家族智商不够的短板都暴露无遗了。
他扭头看向呼延忝,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恶狠狠地吼道。
“呼延忝!你给老子闭嘴!老子在的地方,哪里轮得到你说三道四的呢?
你个空有其表的蠢货,还要把脸丢到什么时候?
怎么?你不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哑巴吗?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老子在你出生那天就该给你灌一碗哑药,省得二十年后来气老子!”
“说到底,还是我这个做老子的失职,没有尽到教养后代的责任,才会让你们无法无天的长成如今这副蠢样子!
这么多年,你顶着皇子的身份享受了多少便利,你扪心自问,你可曾为辽国做出过一星半点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