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二叔口中厚道的蓝家人和他印象中的厚道差不多,甚至这份厚道还有可能是蓝家人为了讨好爹和二叔刻意表现出来的。
这次过来,他也存了来揭穿他们的想法。
却原来……
这家人颠覆了他以往的所有认知,就看这家人给养的宠物的伙食也能可见一斑。
小主,
做戏的人家可舍不得拿这么多肉食出来做戏。
一日做戏,总不能日日这般大手笔的做戏?
农家人,再是富裕又能富裕到哪里去?
牺牲这般大,只为做戏?
不太现实!
能让一只虎崽子陪着做戏,试问偌大的华国又有几人能做到?
更别说,蓝家人招待他们的伙食也是他们许久未曾见过的丰盛。
学院里的吃食自然不用说,就是休沐回家,二婶做的吃食也就堪堪够一家人能吃饱的量。
特别是肉食,可能也就每次他休沐回家才能勉强吃个一顿两顿的样子。
这般丰盛的吃食,上一次见还是荒年前在京都见到过。
那些菜色远远没有这蓝家婶子做的看上去诱人。
他莫名的有点期待接下来几个月的生活。
与这样一群人生活在一起,想来也是有意思的紧。
他还听爹说了,这落溪一村还有自己的学堂,不日就要开始上课了。
要知道,就是荒年之前,也不可能一个小小的村子就有自己的学堂。
大部分学堂不是在镇子上,就是在县城里。
那是荒年前,荒年后人口锐减,一个县城都凑不出来几个读书人。
据他所知,这青阳县,目前就一所书院,就是他所在的青阳书院。
书院里算上他,也才堪堪二十几个学生。
更别说,学堂的夫子,还是父亲三顾茅庐请出来的。
他对落溪一村学堂的夫子,是满满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