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沁人刺骨的寒冬被淅淅沥沥的春雨代替,当嫩芽袭上了枝头在风中瑟瑟发抖,一转眼,已经到了三月底。
这天是三月二十六日,星期六。
下班的阳荷花,阳莲花姐妹俩撑着一把雨伞刚到家,就听到院门处的敲门声。
“砰砰砰——”
“荷花师傅在家吗?”
“我在家。”
从堂屋过来的阳荷花打开门,一瞅,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你是管事一大爷的孙子?”
来敲门的是一个7,8岁的小男娃,他头上戴着一顶竹编的斗笠,皮肤黝黑,听了阳荷花家话后咧开嘴笑了笑:“对,荷花师傅,我爷爷让我来通知你一声,晚上七点有一场全院大会,如果那个时候不下雨了,你就带着一家人来,下雨的话,你一个人来就行了。”
“好,明白。”
小男孩把话给通知到位,转个身便跑进雨中,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小小的身影就消失了。
这小孩子还挺能跑的。
阳荷花目送了一会儿,把院门给关上,门栓给插上,人就往堂屋而去。
“姐,谁啊?”
阳莲花蹲在火炉边上烤着湿透的布鞋,抬头问道。
刚刚淅淅沥沥的雨声有点大,她没听清楚外面在说啥。
“隔壁四合院一大爷家的孙子,来通知我晚上有全院大会。”
“哦,估计是说什么大事吧。”搬家搬到这边久了,阳莲花也对这边的四合院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怎么说呢,反正就是比之前在95号四合院的时候好多了。
街坊邻居不是很事,院里的管事大爷也没有动不动就爱开全院大会的习惯。
挺不错的。
阳荷花:“应该是,不然也不可能在这下雨天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