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军怎么还没来呢?”大将军说。
“爹爹,那些家伙,早就做了缩头乌龟。”女将军说,“平时需要咱们时,就拍胸膛打包票,现在大难来临,都溜之大吉。”
“女儿,都是爹爹害了你。”大将军说,“爹爹没儿子,就想把你培养成将军,接爹爹班。哎——”
“不怨爹爹。是女儿的选择。”
大将军看着城上的士兵们,感慨万分:
“都是跟我打天下的兄弟,现在很可能一个都活不下去了。”
景无名跟着南伯将军回到大帐。
“来,喝点。”南伯将军说,“行军打仗,不喝酒哪里够胆量。”
景无名跟着喝了一口:“大将军,好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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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南伯大将大笑,“殿下,慢慢你就觉得不过瘾。殿下,要不是行军打仗,末将带你去喝好的。”
“大将军,你意思是这酒是淡的?”
“对头。这就和白开水差不多。”南伯将军笑嘻嘻说。
景无名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能呢?这觉得很辣的酒,南伯将军觉得像白开水?
景无名试着喝了一大口,结果辣得咳嗽起来。
南伯将军哈哈大笑。
晚上,景无名早早睡下了。
突然进来一个人。
是女将军。景无名看着她还挎着佩刀,有些害怕。
“殿下。”女将军温柔地说,“我来见见你。”
“那请坐,请坐。”景无名忙说。
“殿下,如果我们投降了,是不是可以特赦啊?”女将军说。
“那当然,当然。”景无名拍胸脯担保。
“殿下,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