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梓镇,只是表面的镇而已,一个王爷住镇里,好像非常低调,与世无争,实际上是搞什么阴谋。
如果没有景怡碰上那个以命来送情报的人,可能天下人都还蒙在鼓里。
一行人就去了梓镇街道游览。
澊王故意进那些兵器铺,拿几件看了看,开玩笑说:
“黔王啊,假如兄缺兵器,就来你这里买,可以吗?”
“澊王兄。你在取笑小王了。”黔王笑着说,“你什么时候缺过兵器呀。我还想去澊王下辖取经呢,还望澊王不吝赐教才行啊。”
“哪里哪里呀。”澊王哈哈大笑,“来伙计,我买你这把剑。多少钱?”
“澊王,很不巧,这些剑已经卖完了,是订制的。”伙计说。
“什么,谁订制这么多呀?”澊王心里吃了一惊,但他不露声色,“那就算了。”
“我们这里经常有富商路过,一下子就买很多。”掌柜忙解释说,“可能他专门做这个生意的。”
黔王心里暗叫不妙,越解释就越容易露馅,他哈哈一笑:
“王兄,这些铁具铺都是粗鄙之人,有碍王兄观瞻啊,走,去其他地方看看。”
一行人就出了兵器铺,到处逛。
黔王把心腹叫到一边。
阴森森说:“这个兵器铺,不能留了。”
“领命。”心腹转身去了。
澊王走后的晚上,一群蒙面人跳进兵器铺,把兵器铺所有人都杀了,无论老小。
可怜这家人,还有吃奶的婴儿都没有逃过一劫,鲜血都撒到了窗纸上。
澊王从黔王的梓镇回来,心事重重,恰好敦王特使来了。
澊王看了敦王的密信,知道那个被它驱逐的少年去了敦王那里。立即修书一封,给特使送回敦王。
澊王觉得只是书信来往商量事情不太靠谱,就以走亲朋好友的名义,带着郡主去敦王那里。
景怡这天实在没事,就在敦王府里别苑闲逛。
听得熟悉的鸟叫声,前面飞过来一只小鸟,雪白雪白,像一团雪。
这不是雪团子吗?景怡惊喜叫:“雪团子,是你吗?”
他伸出了双手。
“主人,是我,雪团子。”雪团子飞到主人的手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