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缓缓靠近李欣悦，他们的鼻息开始在空中产生交集。

李欣悦神情难免有些不自然，她的眼神开始闪躲。

李欣悦还没谈过恋爱，在苏哲之前，她认识不少男生，那些男生有钱的都普遍长得丑，长得帅的都普遍穷。

苏哲在李欣悦耳边说：“今晚我们去酒店欣赏这个城市的夜景怎么样？”

李欣悦的手心都是汗水，她自然知道去酒店意味着什么，没想到苏哲的要求竟然这么直接。

她感受到苏哲的呼吸在耳畔徘徊，酥酥麻麻的感觉。

苏哲看出李欣悦眼里的犹豫和挣扎，他松开李欣悦白皙的下巴：“我不会勉强你，等你什么时候愿意去的时候，记得联系我。”

说完，苏哲把写完的代码保存到邮箱，准备结账下机。

李欣悦看着苏哲，感觉苏哲跟以前不一样，以前苏哲会照顾自己的情绪感受，现在的苏哲好像更加单刀直入，没有多余的废话。

她喜欢以前那个有点浪漫，会害羞的苏哲，而不是现在这个冷酷无情的苏哲。

苏哲下机后从兜里掏出烟点燃，缓缓抽一口。

李欣悦陷入两难的抉择，要不要跟他去酒店呢？毕竟是自己宝贵的第一次。

如果现在苏哲送她一部手机的话，那么李欣悦心里的天平会倾斜，可是苏哲全程没有提手机的事情，只是说充值黄钻会员。

万一把身体给他了，他就给充值一个月的黄钻会员该怎么办？

十五块钱把自己卖了，这笔买卖明显不划算啊。

等李欣悦回过神的时候，苏哲已经下楼离开了，李欣悦急忙下楼去找苏哲。

她在网吧门口看到苏哲手里拿着一瓶饮料准备骑自行车回家。

李欣悦喊住苏哲。

苏哲扭过头：“怎么了？”

李欣悦走近苏哲，鼓起勇气道：“苏哲，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图我的身子，还是图我的人？”

苏哲笑了，这话说的真没有水平，他反而想问问李欣悦，你跟我在一起，是图我的人，还是图我的钱？

不过他不能这么回答，那样会加剧他们之间的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