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称呼,显示着他们来自不同的家族,但是楚天阔一路上边摆手边向他们点头示意。
花厅正中,一位中年妇人正在抱着手里的橘猫在躺椅上休憩,石桌上的冰鉴散发着阵阵的寒意,驱散着花厅内的火气。
见到这番景象,楚天阔伸手止住管家的动作,沉默的坐在石椅上。
或许是突然发现了陌生人,那只橘猫慵懒的起身跳到楚天阔身旁围着他转悠。
似是感觉身上的重担一轻,躺椅上的妇人揉了揉眉心后起身寻找着橘猫的方向,当看到楚天阔正在逗弄橘猫后,开口训斥道:“楚小黎,不要玩弄你的小舅舅!”
楚天阔拿着逗猫棒的手顿时一松,大橘猫顿时就对他失了兴趣,“喵喵”叫了两声后,往院墙上一跳,又呼呼的睡着了。
楚天阔小心翼翼的转头一看,就看到中年妇人已经拿出了戒尺,他无奈一笑,只得老老实实的露出手心。
“啪”“啪”“啪”
戒尺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楚天阔掌心,虽然听着很响,但是楚天阔的掌心也是很疼。
看着楚天阔一副无谓的样子,中年妇人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小黎,怎么从小那么乖的你现在就这么皮了。”
“外婆,我只是想逗弄他一下。”楚天阔低头看着脚尖说。
看着楚天阔一副松垮垮的样子,外婆柳眉一竖,呵斥道:“抬头、挺胸、立起身子,你从小到大学的礼仪,学的礼数呢?”
楚天阔有些无奈,很久没来看自己外婆了,都忘了她老人家最重礼教,只能按照外婆的吩咐照做。
谢婉仪看着乖乖照做的楚天阔,挺胸抬头,立在那里。远远看去,一身得体的衣服穿在身上,称的身躯挺拔修长,贵气自生。
谢婉仪满意的点点头,挥手招呼过来自己最心疼的外孙子,开口问道:“你来临海这么久,都没想着来看外婆,怎么今天有心思来了。”
楚天阔给谢婉仪倒了一杯茶后,端坐在椅子上,有些沉默的开口问道:“我想问问外婆,谢家的表兄有没有做地下钱庄的?”
谢婉仪听到这个问题后,眉头皱了皱,谢家向来是诗书传家,跟王江阁成婚后,她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有一副在谢园终老的样子。
但是现在平日里都很忙的外孙子来看自己,开口第一句就是问自己谢家的地下钱庄,看他的样子是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