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危岿然不动,掌心用力:“有秦逸玄在,她死不了。”
他将人拉到怀中,摩挲着让沈拂烟战栗。
“来,说说你怎么知晓太子的癖好?”
沈拂烟涨红了脸,忍着他作乱的手,咬着下唇道:“那夜去找萧祯合作,被太子的暗卫瞧见了,后来从他那脱困,第二日听见宫人们的闲聊才发现太子暗中服石,你又不是不知道。”
裴晏危眼眸深深地瞧着她:“是吗?”
“嗯嗯。”沈拂烟胡乱点头,主动转移话题,“快,回院瞧瞧那可怜的女子,她必定是被太子折磨了。”
她有心遮掩,于是拎着裙摆便快步拾级而下。
裴晏危不紧不慢地背起手跟在背后,皮笑肉不笑道:“原来如此,若是日后被我发现不是如此,玉儿放心……屁股开花。”
听到他如此粗鲁的话,沈拂烟倏地红着脸扭过头:“胡说什么呢!”
她飞快地走在前头,裴晏危哼笑一声,紧紧跟在后面。
沈拂烟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玉儿,若齐珉动你,这大齐便可以不存在了。”
她顿时浑身寒毛直竖,猛地扭过头来,快速地捂住了裴晏危的嘴。
“不要命了!这般大不敬的话也敢乱说。”
这还是在外面呢,就算锦衣卫在周边围着,她还是吓得心脏狂跳了一阵子。
裴晏危见沈拂烟灵活机警地扭动着头,眼珠子骨碌碌四处转动探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勾唇浅笑,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不过是迟早的事,又有何惧?”
沈拂烟深吸一口气,惊骇地看着他,却被裴晏危回以平静深邃的眼神。
这话的意思是……
她抿着嘴唇,被裴晏危扯了扯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