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开口道。
蒲睿盯着墓碑上“秦乐天”三个字,心中只觉酸涩绞痛。
“我俩可是真把你当哥们的,你嘞?什么事也不说,对过去守口如瓶,真当自己是个神秘人啊?”
刘泽说着说着,眼泪就涌现了出来。
“你这样对我们,还希望我们把你当朋友吗?这么久的相处时间,所有的开怀大笑都是真的对吧?都是发自内心、真情实感的!”
刘泽抹了抹眼泪。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汪烨啊?年纪小就是借口吗?那是他爸爸给他的遗物,是他的精神寄托和全部的思念,你怎么这么没轻没重呢?”
刘泽哭着说。
“你明明可以好好生活的,现在好了吧?你爸妈心里该有多难受啊?”
“好了,别哭了。”
蒲睿劝道。
“蒲睿,我......我好想乐天啊,想和他一起说话一起打闹一起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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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哭着说:“我不想.....不想看到他那样惨死的结局!”
蒲睿也强忍着眼泪,只能以拥抱去安慰刘泽。
到底该如何界定身边的人呢?
平时相处中的样子之下,掩盖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模样呢?
信任的架构还能是绝对的吗?
蒲睿想着这些问题,只觉阵阵头疼。
因为在外地参会,付霆鸣直到事情趋近尾声才赶了回来。
“这次的事情也太危险了!汪帧已经不是简单的报复了。”
付霆鸣对卢漪说:“那么多因爆炸而伤亡的人,性质实在太恶劣了。”
卢漪点了点头:“付警官,其实这件事之后我想了很多。”
“什么?”
“你也知道,我哥和蒲煜姐在一起了,蒲睿和他的朋友也得到了成长,总的来说结局还是值得庆幸的。但是......我心里一直像压压着石头一般。”
卢漪叹了口气继续说:“我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付霆鸣看着卢漪的表情,还是选择了倾听。
“我的性格和身体状况你也知道。并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但每次遇到突发情况,我总是陷入束手无措,慌张的要疯掉了。”
“不要这样说自己。蒲煜出事之后,在大家完全没有方向的时候,你不是第一个找到她了吗?”
付霆鸣说道。
“那是.....那也只是......”
卢漪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
“你知道吗,人最可贵的地方就在于与众不同。如果天底下所有人的性格特点都一样的话还有什么意义?”
付霆鸣看着卢漪说:“谁规定每个人都要阳光、外向、勇敢、积极呢?又是谁能界定这些就是好,其他性格就是不好呢?坚持做自己就好了卢漪,不要忽视自己,你已经付出和贡献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