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阳没好气道：“是的，没错，就是这样，今天晚上翻了你的牌子，过来侍寝吧！”

张茜茜捂嘴笑道：“那我可真去了？不准反悔哦？”

结果方阳自己怂了，擦汗道：“算了，今天饶你一次，先给你记上。”

“呸，假牙！”张茜茜发了一个撇嘴的表情，似乎很是不满。

方阳则再次体会到分身乏术的苦恼，怎么才能一碗水端平啊，太难了。

简直是世纪难题！

这道题，我特么不会做啊！

……

当然，除了和自己的女朋友互动，方阳也收到了其他的好朋友给他发来的拜年短信。

自己公司的下属，东阳帮的小弟，许久没联系过的大学同学，还有很多商业上有过合作的朋友们。

反正整个除夕夜，方阳的手机就没消停过，一直‘嘀嘀嘀’响个不停，把旁边的高自强看得眼热不已。

心想：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人脉。

那种所有人都围着自己转的感觉，真的好啊。

眼看快到午夜，零点的钟声即将敲响，方阳终于收到了顾云溪发来的微信消息。

只有一句话：“新年快乐，预祝你们的视频软件，取得好成绩！”

方阳笑着回复道：“这么晚还不睡觉，不符合你的生活习惯啊？”

顾云溪冷哼道：“你们的软件明天一早就上线了，我能睡得着吗？”

方阳哈哈大笑道：“那你还祝我取得好成绩？这是在说反话吗？”

顾云溪撇嘴道：“说反话要是管用的话，我一天夸你十八遍。”

方阳厚着脸皮道：“你倒是夸啊？你不夸怎么知道不管用？”

“果然每一个事业有成的人，都需要一张厚脸皮。”顾云溪转移话题道：“不跟你贫了，我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