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沅好歹是吃了。
吃饱喝足,就该喝药。那苦药汤她是一万个不爱喝,也只能喝。
“会不会是贵妃要害您啊?”寒月端来漱口水叫她漱口后才问。
“她做不到。”
裴时沅没精神,话也说的短。
雪球这会子一直陪着她,好似也知道她不舒服,乖巧的趴着由她抚摸。
裴时沅也不进内室了,就在这里躺下去,把脸埋在雪球的身上吸了一大口,声音闷闷的:“我料想快了,不过没想到人家第一个就先给我下药。”
裴时沅抬起头就觉得痒痒,好了这一摸,好多毛。
于是嫌弃:“臭猫,又成蒲公英了。”
雪球喵呜呜,瞬间翻个身,就把肚肚亮出来。
裴时沅在有毛和柔软之间取舍了一秒,又把脸埋进去了。
看她还有精神跟猫玩,寒月是真的松口气,昨夜那个叫不醒的样子是真要把她吓死了。
“娘的小臭猫好香。”裴时沅亲了几口雪球的脑门。
雪球被她揉搓也不挣扎,顶多就是用爪爪推一下,特别乖。
裴时沅趴在那叹气:“你说咱们就一辈子跟潜邸那样过日子多好啊。”
寒月笑了笑:“可那也不可能,如今都要往前走,三姑娘都定亲了呢。要是能选,还选什么潜邸呀,咱们就像小时候多好?”
“我们家寒小月也长大了呀。”裴时沅伸手。
寒月拉住她的手,又怕她抬着手很累,就放在榻上拉着:“娘娘快好起来,奴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