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再次伸出手朝着书页的内容一抹，然后将剩下的全部书页翻给廖川看，“已经全部变成了空白，也就是说，对你，我已经完全看不到有关于你的任何事情……而你，也是这个世界唯一一个让我无法观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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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我想你也许会有线索。”

“我有线索？”廖川有些疑惑。

“当你抢过廖从文的手表后，你的人生轨迹和其他人那些变化过的人一样，虽然结局不定，但仍可观测；但当车祸发生的时候，从你扑倒廖从文的那一刻开始，你的所有一切，我便再也观察不到了。”

“扑倒老爸的那一刻？”廖川开始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当时自己也像今天一样，被剧烈的头痛搞得生不如死，甚至连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可是当廖川强行扑向廖从文时，廖川感觉当时的自己好像冲破了身体的某个开关一样。

可惜那只是廖川自己的感觉，廖川并不觉得这会是零号想要的线索，所以廖川只能摇摇头，无奈的说道：“我连这个世界是什么样都没搞清楚，哪里有什么线索？”

听到廖川的回答，零号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其实就算零号想表达，隔着那张笑脸面具，廖川也不知道。

这时廖川继续开口，“而且就算像你说的我的人生轨迹变成了空白，可这对你又能有什么帮助？我并不觉得自己能够成为你想象的那种能够改变世界的人，再者，我也不想过回我上一辈子那样的人生……”

这一次零号依旧没有回答廖川的问题，而是问出一个让廖川魂牵梦绕的问题。

“你想成为觉醒者，获得修行精神能量的方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