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帝打量着自家女儿还有些苍白的脸色。
终是放不下心。
自家孩子什么性子,他这个做父皇的自然清楚。
虞听晚虽然从小就不爱喝药,但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为了不让他和司沅担心,她向来是瞒下所有不适,跟着没事人一样反向去宽慰他们。
建成帝指挥着人出去传太医。
“临珩从昨日就让太医一直在邑阳宫偏殿待命,晚晚,反正不麻烦,让太医再进来看一眼也是好的,总归放心。”
虞听晚点下头。
一群太医很快进来,把过脉后,张荣禀报道:
“启禀陛下,公主的脉搏较之昨日已经平缓了许多,但蛊虫造成的身体损伤无法立刻恢复,微臣会与其他太医一起多翻古籍,全力助公主恢复伤势。”
太医退下后,建成帝跟着虞听晚说了好一会儿话,随后才喊着谢临珩去了外面说宋家的事。
他们走后,司沅握着自家女儿的手慢慢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当得知自家女儿忘了不少与谢临珩婚后的记忆后,司沅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和角度跟自家女儿说起这桩婚事。
“晚晚,临珩和宋今砚是不一样的。”
“你与临珩是彼此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