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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退反进,抵在她耳边,近乎残忍地冷笑着问她:
“喝过合卺酒才算礼成,可公主与他拜了天地,却与臣共饮了合卺酒,你们这婚——”
他语调中多了讽刺:
“是算成了还是没成?”
虞听晚心底慌得厉害,不是因为他嘴里这句算不算礼成的话,而是他这种堂而皇之闯进来狂肆强吻的举动。
她艰涩地咽了咽喉咙。
鼻息间,却尽是他身上冷冽压迫的气息,就算她努力屏住呼吸,这股侵略的气息仍无孔不入。
就像一座牢笼,将她囚困在里面。
她不说话,他也不逼她。
滚烫粗粝的指腹抵着她腰身缓缓环绕摩挲,大有一种,他随时会撕开她身上的嫁衣,做出更放肆举动的错觉。
虞听晚心跳都仿佛停止。
手指死死按在了他手上,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谢临珩,你别乱来……”
他笑着看她,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为何不能?他在外面都有别的女子了,公主还要为他守身如玉不成?”
“既然新婚之夜他缺席,那不如臣代他与公主行周公之礼如何?”
“反正——”他眸色下移,凝落在她被亲肿的红唇上,“合卺酒我们都喝过了,再顺势圆个房也并非不可。”
他话音刚落,外面倏然传来敲门声。
虞听晚心跳刹那间如雷鼓。
整个心脏都险些从喉咙中蹦出来。
谢临珩紧拥着她,自然能察觉到她刹那间的僵滞与不由自主地紧张。
“公主!”
若锦和岁欢着急地在外敲门,“公主,您还好吗?奴婢们可以进来吗?”
他看向怀里人,在若锦与岁欢声音响起的瞬间,她几不可察地低低松了两分紧绷的气息。
就连僵硬的身体,也无意识地松缓些。
察觉到这一点,谢临珩眼底的冷意消退两分。
故意摩挲着她颤抖的唇角问:
“公主,要她们进来吗?”
“公主府的侍卫这么多,只要他们往这边一看,明日,你与那位在外纠缠不清的驸马,就可以准备着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