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浑身紧绷,全身机能几乎拉到了极限,紧紧盯着宴今的一招一式,不敢有丝毫松懈。
她之所以能够躲开宴今的攻击,完全靠着她那开挂般的对危险的感应。
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空气中每一丝细微的波动,从而判断出宴今攻击的方向和力度。
虽然她的速度和力量比不上宴今,但凭借着这种独特的感应,她硬是在这场看似毫无胜算的战斗中坚持了下来!
然而,仅仅依靠感应是无法脱身的,她必须想办法反击,才能有一线生机。
宴今的攻击袭来,剑势凶猛无比,金灿灿迅速转身,身力量汇聚于双臂,手中长剑在刹那间横于身前,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剑身之上,灵力涌动,散发着凛冽的寒光!
剑与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霎时火花四溅!
金灿灿手中破伤风生生挡住这一剑,如一道铁壁横亘在前,宴今的剑则带着汹涌的剑意直直竖起,两剑瞬间交错,形成一个森然的十字!
两人此刻离得无比之近,近到能清晰看见对方脸上近乎透明的细小绒毛。
强大的气场在两人之间激荡碰撞,火花在剑刃相交处不断迸射!
宴今如寒潭般深不见底的眼眸中,一抹疑惑悄然浮现,瞬间冲散了他外貌原本具有的强烈攻击性。
原本冷硬的面庞因这丝疑惑而多了几分柔和,如剑般锋利的眉眼也微微软化,好似春风拂过坚冰,绕化了一角晶莹。
“你......学我?”
他向来是有什么问什么的,感到疑惑,便立刻向金灿灿求证。
金灿灿生生忍住喉间的痒意,一双黑沉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宴今,毫无偷师的羞愧:“谁学你?”
宴今笃定道:“这是我刚刚使的招数。”
金灿灿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在紧张的对决时还有闲心聊天,她的余光始终瞄着宴今身后的人,极限一换一的心思愈发强烈。
她脑海中快速闪过各种可能的行动方案,已然有了清晰的思路,面上不显,她无赖地回应道:“噢,怎么不能是你学我呢?剑谱上写你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