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马上风,以你的年纪,真要得了马上风,早就躺板板了,这是被人下了符咒,有人在借你的寿元,想害死你。”
爨宁一听,恍然大悟。
朝着管家吩咐道:“立马派人去医院,将那小娘们给我控制起来。”
“我这就给医院打个电话。”
管家点了点头,匆匆走出在大厅,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得知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没有办理出院手续,已经不知去向。
“爨老,那个姑娘跑路了。”
管家回到大厅,小心翼翼地禀报道。
“跑啦?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将她给我带回来,由我亲自审她。”
爨宁勃然大怒,猛拍案几。
怒火攻心导致肝阳上亢,面色越加晦暗,豆大的汗液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稍安勿燥,我先解了你这符咒。”
杨磊掐动法诀,默念咒语,朝着爨宁的头面打出一道结印。
结印落下,笼罩在他身上的符气一哄而散。
刚才全身如坠冰窖的爨宁,感觉有股暖流在身上涌动,汗流不止的情况迅速得到了缓解。
他终于缓过劲来。
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汗湿透了,就像从冰水里浸泡过似的,有种无力和虚脱感。
要不是杨磊来得及时,极有可能丢了小命。
“小子,你又救了我一命。”
爨宁看向杨磊,心有余悸道。
“你可得悠着点儿,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想暗中加害于你。”
杨磊画了一道符,烧了碗符水递给爨宁,示意他趁热喝下,就也化解了这次的劫数。
爨宁接过符水一饮而尽。
放下碗,朝着杨磊询问道:“你知不知道是何人所为?”
“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对方施下的符咒功力不算深厚,否则我过来只能吃席了。”
杨磊实话实说。
爨宁陷入了沉思。
他想到一宗陈年旧案,一位羊城的大佬,当年也是得了“马上风”暴毙的。
该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