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双胞胎

末路导游 楠果潼乐 2069 字 2个月前

近些年社会上一直都强调并重视身体健康,但是也因为如此,很多人忽略了心理健康。然而关于心理健康导致的和间接导致的死亡率其实是很高的,例如抑郁症的自杀,每年多多少少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自杀的有一半的几率跟心理健康有关,而他杀也有绝大部分跟心理疾病患者逃不开关系。例如变态杀手,无差别杀人,特别是虐待致死型杀手,基本都是心理有疾病的,但是心理有疾病并不是精神病,不要试图用精神病开脱罪名,开脱不了,不可能。

一对双胞胎的诞生对一个家庭来说是极大的恩赐,一百个家庭才出的来一对双胞胎,对于社会,对于一个家庭,都极其的珍贵和珍惜。生了双胞胎的家庭通常都不会再要二胎,如果一对双胞胎同时发生意外,那这个家庭算是彻底崩塌了。

那年,我们这新成立了一个曾经华人首富和战争犯国家合作的理工学院,那一年收了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很多求学学子,其中就有一对闪烁耀眼的双胞胎姐妹花。面貌婉约秀气,身材曼妙匀称,身高一米七左右,标准的大美女一对,一度被称为学院校花,名扬全城。加上某个短视频平台的宣传和传播,每日都有倾慕者前来瞻仰,希望能在校门口看上一眼,属于那种看完立刻死在这都情愿的,

人好看自然也就多是非,有喜欢你的自然也有嫉妒你的。这对姐妹花的绯闻从入学就没停过,什么夜不归宿啊,什么下海赚钱啊,还有什么天天换男朋友的谣言漫天飞。只要谣言四起,即使你是再乖的真乖乖女,也有人对你存在怀疑。这就是社会的现实,谣言主宰了这个社会上大部分没什么脑子的人的情绪走向,舆论战都是从先利用傻子开始,就像国外利用我们的人民做一些违法违纪的事,就像一些明星和品牌制造舆论利用粉丝对别人进行诋毁和攻击。有些人只需要给他们一滴墨水,他们能让这滴墨水漫延成河,不管真相如何,更不管后果会怎么样。每个人都需要有分辨是非的能力,首先做到辨别谣言和绯闻,然后是不随意传播,没有人能保证自己对任何谣言的绝对公平,每个人都会代入自己的情绪添油加醋。尽量做到,不传谣,不信谣。

双胞胎姐妹花因为相貌甜美圈粉无数,每天都有人在学校的前后门捧着花带着礼物,希望见上一面。这群人中不乏一些开着豪车的,穿着得体的。所以她们出校门被搭讪也已经习以为常,旁人也都看习惯了。也因为如此,案发的时候现场即使人很多,也基本没人怀疑过,更没有人搭理过。

有一天学校辖区的派出所来了一对着急的父母,报称自己一对双胞胎女儿在这个大学读书,但是这两天彻底联系不上了,去了学校教授也说旷课两天了,然后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要他们准备一百万但是并没说原因,也没说别的,就说准备一百万。所以他们就很着急从外地过来报警。他们在第一天联系不上后隔天就坐飞机赶了过来,当天中午到了就去学校找,学校找不到他们又在周边拿着照片问了很久,除了在学校后门问到一个同学,那个同学说前一天晚上看到她们姐妹俩在学校外后山旁那条路上,上了一台崭新没有牌照的商务车。然后没有任何其他的线索。校方没有在那边装监控,因为那条路平常不会有人走,也不需要用到那条路,自然也就没有装监控,他们也去看了那条路一个监控都没有,所以他们实在没办法只能选择报警了。

警察录完父母的口供后把两人安顿了下来,迅速通知了行政队和痕检队,到学校进行走访调查。人红是非多,在学校的调查询问到一堆信息和谣言,甚至有一些是明显杜撰的。要查清这些亦真亦假的口供需要时间,警察顺便带走了学校的监控随即来到那个同学说的那条后山旁边的小路。两三天过去,虽然没下雨,但是也没留下什么有用的信息,除了几条车辙痕,还有一些凌乱的脚印,基本没有可以采取的环境证据。因为不知道是否真的被绑架,也没办法进行大规模摸查以免打草惊蛇,只能便衣陪着家属在周边四处走访询问,但是毫无所获。

歹徒给双胞胎父母打电话用的号码是网络虚拟号码,无法回拨,也无法溯源。而且歹徒的电话只打了一次,并且只让准备一百万,也没说别的,也没办法断定什么。直到歹徒打来第二个电话,问钱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双胞胎父母根据警方提示回答还需要时间,想确定两个女儿是否安全。歹徒随即表示自己只是问你钱准备好了没有其他什么都没说,别问。然后就挂了电话,依旧是虚拟电话无法追踪。这些垃圾供应商提供这些垃圾拨号软件真的有时候害人不浅还耽误事,为了谋利真的一点底线没有。我们敬爱的国家早就要求所有电话必须实名,要求使用的号码和打出去的每一个电话有迹可循,有罪可诛。但是仍然有一堆这种不法供应商给电信诈骗,非法催收,广告营销等不合法的玩意提供这些服务。真的有必要严抓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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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线索,也无痕迹可循,歹徒的电话又查不到什么。看了学校的所有监控除了双胞胎姐妹花牵手出了校门往后山走去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案件一度陷入了僵局,除了继续的暗访也没什么能做的,警方很被动。直到隔天的中午,报案中心接到了一起报案,在学校附近一个还没交付的住宅小区工地的天台,发现两具全裸的女性遗体,把上去抽烟的工人吓尿了摊在地上好久,直到工友上去找他发现后报警。

现场真心很诡异,我们和刑侦警察以及法医和痕检同时到的现场一起上的楼,踏入天台的门地上就有一摊黄色不明液体散发着臭味,无需质疑,一定是那个在旁边蹲在墙角给辖区民警录口供的工友尿的,从他湿漉漉的裤子能看出来。向右转身,一阵风起,迅速袭来一阵恶臭,是熟悉不过的尸臭味,随着风还飘过来了几张符咒,慎得慌!走近一看,是两位相貌相似的女性,赤裸着身体,双手和双脚都被麻绳捆绑着。眼睛剩下一个干枯的血洞,嘴巴被针线缝了起来,全身很多鞭打伤还有蜡烛滴在身上的痕迹。手掌和脚掌都被用铁钉差不多大小的东西扎的满满都是洞,身上的体毛被刮的很干净,臀部也被用皮带宽的东西抽打的血肉模糊。很明显的虐待行为,而且两个死者身上的伤都差不多,也就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伙人,同时虐待的这两位女死者,甚至有可能是虐待致死后弃尸。

两具遗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旁边被人用不知道什么什么液体画了一个圈,撒满了黄色的符咒纸和一地的糖果。这不是很明显的凶手怕冤魂报复嘛,捆绑死者的手脚还扒光了死者的衣服,这是让死者的冤魂没办法到处行走,没穿衣服不好乱跑,捆住了也动不了。挖了死者的双眼,让死者看不清凶手的脸,记不住凶手的样子。缝了死者的嘴,让死者有话没法说,有冤也没办法张嘴伸冤。扎烂了死者的手掌,让死者的冤魂有冤写不下来。最后是扎烂了死者的脚底,让死者走不到阎王殿告状。真的是高招一招接一招,至于蜡烛和鞭打以及抽打没有这些说法,应该是特殊行为癖好留下的痕迹。

既然知道害怕,用了这么多方法困住死者的冤魂用来自保,那为啥还要犯错,甚至妄想把死者的冤魂圈在原地!这种做法有用吗?讲真的,不见得有用,不建议模仿。先不说我们殡仪馆的化妆师有遗体修复的能力,从信仰的方式来讲,这些小伤也就是多诵念几遍药师佛的经文大致也能在冥界修复灵体上的伤害。赤身裸体就给烧套衣服,被绑住了,嘴被缝了,那就烧把剪刀。眼被挖走就烧双义眼和烧副墨镜,手脚的伤就烧点药和绷带。你有办法,家属也有办法,道家和佛家也都有办法。都有对应的弥补之术,所有真没啥用。

法医和痕检现场相验,遗体是死后被挪动到这的,根据对比,应该是那对失踪的双胞胎姐妹花,具体得跟她们父母验一下dna。死亡时间是在失踪后的第二天晚上深夜,死后二十多个小时才被移动到这里。挖眼,缝嘴,破坏手和脚都是死后伤,其余身上的伤痕是死前伤。死因得带回去解剖,现场没有提取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在死者的指甲上提取到了一点疑似嫌疑犯的皮屑组织,还有楼下的车辙,经过对比跟学校后山的车辙不管是花纹还是轴距,相似度很高。也就是从学校后山把这对姐妹花带走的人,也是到这里弃尸的人。

现场检验完,我们迅速给两具遗体覆盖上白布。把遗体请进尸袋,安置后合理往下搬。16楼啊,没电梯啊。凶手是怎么搬上来的!得多强大的毅力啊!而且遗体重量大概都在九十斤左右,两具遗体一百八十斤。一个人可能很难一次性扛着一百八十斤爬16楼吧?如果分两次得爬多久?如果多人一起的话不可能现场一点痕迹都没留,所有东西不管什么事,人多必乱,人多必留下粗心的痕迹。但是现场一点痕迹都没有,处理的干干净净,只留下两具遗体。所以通常是一个人,否则团队合作的也太好了。

我们火速把遗体带回殡仪馆,帮着新来的女法医开始验尸。新来的女法医看着两具遗体的惨状,愤怒至极,掐着拳头说到一定要帮她们拿下凶手。先是解开了嘴巴的缝线,检查口腔,在口腔发现了一根人体毛发。这玩意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的,而且两位死者身体的体毛已经被处理的干干净净。根据检验,这根毛发跟死者指甲里的皮靴同属一个人。在死者的口腔和鼻腔都有药物反应,是三唑仑,也称呼为蒙汗药,迷奸药。除了用于医疗的作用之外也有人用在坏事上,多半用于在酒吧等娱乐场所迷晕带走小女孩进行侵犯。

剖开死者的躯干,整个躯干得拿盆和勺子来舀走血水血块,多个脏器已经开始腐败。整个腹腔都是死前出血,也就是内伤。下体有被多次侵犯过得撕裂伤,还有被用硬物袭击和侵入的伤。硬物直接侵入伤害到内脏,导致内脏大出血,死因基本断定为内脏大出血致死。两位死者的死因相同,凶手用同样的手法虐杀了这对双胞胎姐妹花,两位死者可以说是活活疼死的,可想而知得多残忍。同时在两位死者的胃部都提取出男性的蛋白质液体,两份液体的dna是同一个人,而也和皮屑和毛发也是同一个人。

所有证据指向一个凶手,如果凶手只有一个人,他是怎么同时掳走姐妹俩,又是怎么一个人搞定两个人,还能一个人把两具遗体搬上16楼。那这个人不得比特种兵还强壮?凶手很聪明,掳走姐妹俩的时候躲开了所有监控,没让警察找到痕迹。但是他最后糊涂了,工地怎么可能没监控?那个工地停工了一段时间,但是不是烂尾,也许他就觉得没监控了。警察翻查工地的监控,清清楚楚的拍到一个全身穿黑色包裹的很紧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人。透过衣服能看到很强壮,开着一辆7座无牌的商务车,停到了弃尸的那栋楼下。停了有半个多小时,他才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后排的车门,一边肩膀扛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就进去楼里,直到天快亮了才从楼里出来上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