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章天时,他还纳闷听到的和事实不符,但是看到傅阳泽,他便意会出‘疯子’两个字的意义。
“何玲。”章天伸了个懒腰,声音有些慵懒,“我翻了关于她的资料,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那敢情好。”傅阳泽眯起眼睛,“越普通越容易处理,就像秦安志一样,到现在他家里人一点反应也没有。”
“阳泽,”章天无奈地笑了笑,“没什么特别不是没人爱,我的意思是她就是个人生很顺遂的普通人,当然,除了谈恋爱这件事。”
“不纠结这个,反正办事的时候干净利落就行。”傅阳泽不以为意地说,“你还记得张奇胜吗?长着蒜头鼻的那个?”
“我跟他吃过一顿饭,”章天平静地说,“能力一般,不过,要让一个人消失还是绰绰有余。”
当‘秦安志’这个名字出来的时候,周明远脸上早已灰白一片。
更过分得是,他们不仅知道‘秦安志’,还像讨论这顿饭要吃什么一样讨论着解决其他人的性命。
他以为自己会尖叫,会呐喊,或者会把拳头落在他们脸上,但他却只是静静地坐着。
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失聪了,因此有些狂躁地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刺痛感从耳廓传导到大脑,总算让他清醒了几分。
“小子,怎么不说话了?”傅阳泽偏头看他一眼。
周明远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们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谈论人命,你们到底把我们看成什么了?”
车厢里响起两兄弟嘲弄的笑声。
“路人甲呀,”傅阳泽微微勾唇,“下车以后,我甚至可能会忘记你的名字。”
“你们是笑面般若?”周明远咬着牙齿问。
“嘘,”傅阳泽举起食指比了比,“如果你敢把消息泄露出去,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一次蹦极的乐趣。”
“你们已经……”周明远怒斥,“你们已经丧尽天良。”
“谢谢夸奖,”傅阳泽笑道,“现在,请允许我们这群丧尽天良的人,把重点放到你女朋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