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傅正卿漫不经心地问,“这不是经常的事吗?”
“这次不一样,”秦泽洋不满地说,“我本来想认真谈一次的。”
“所以呢?”
秦泽洋郁闷地说:“所以没有女人要我,我就没精神,精神不好我就干不好活,干不好活就没收入,没收入就供不起精神食粮,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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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正卿言简意赅:“说重点。”
“我不想再担任模特的工作。”
傅正卿不为所动。
“有句老话说的好,兄弟有难一起扛,你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向身边人下手吧。”秦泽洋朝即将开门进来的人偏头看过去,回过头,用无辜的眼神盯着傅正卿,“比如……”
“行了。”傅正卿蹙眉,“下次我去。”
秦泽洋嘿嘿笑了两声。
李景熙坐在驾驶座后面的位置,觉察到车内的气氛诡异,有些诧异地问:“你们怎么了?”
“下一次素描,你男朋友亲自上场。”秦泽洋得意地弹了弹舌头,抓着机会贬损,“我现在都能想到他的姿势,肯定往椅子上一靠,身子一歪,一副天塌下来跟老子没关系的欠扁样子。”
李景熙朝前面看了一眼。
正卿左手手肘搭在车门凸起的位置,前方挡风玻璃上面映射出他懒散的姿势,由于光线的原因,面容有些模糊,但从勾着的唇角能看出来,他在笑。
李景熙笑了笑:“挺好的,我肯定会好好画。”
傅正卿单手开着车子,左手伸过缝隙。
李景熙摸了摸他的手,又很快把手推过去,轻声说:“安全最重要。”
秦泽洋触景生情,苦大仇深地说:“我刚失恋,你们两个当着我面撒狗粮,不是在刺激我吗?”
“你失恋了?”李景熙错愕。
“是啊。”秦泽洋顺手搭上傅正卿的肩膀,胳膊肘却被推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他诉苦的流程。
秦泽洋扶着驾驶台,偏头叫道:“卿哥,你现在怎么跟姓翟的一个德行,这么嫌弃别人的触碰。你被同化了?”
“嗯,”傅正卿淡声说,“谁让脏东西不分品类呢?”
秦泽洋:“……”
车内瞬时一片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