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老朋友见一次面,要不先叙叙旧?好吧,看你样子不像是喜欢叙旧。”

“我知道你恨我,毕竟毁人修行如同杀人父母,但其实你自己也知道深渊世界是不可能形成的。”

“你和大多数的孩子一样,都喜欢犯错。你吸收了太多的负面情绪,让整个深渊邪恶不堪。”

“光是有恶是无法成就一个世界的,就算成就了世界,这个世界注定以掠夺为生。”

“就算你能掠夺一个世界,那成百上千的世界呢?他们组合起来反攻你的力量,你是否承受得住?唉,事到如今说再多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既然如此,那就来战斗吧。”

深渊空不现在出深渊更为贴切,深渊的虚影出现在老公的背后,他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

深渊手中的利剑朝着杨鸣挥舞而去,随着深渊的每一次挥动,一道剑光就会在杨鸣的周身给斩开。

时间的力量将杨鸣整个人包裹在其中,他将自己的躯体放置在了某一个时间段当中,以此来躲避伤害。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深渊在杨鸣出现的时候就已经穷途末路了。在拥有了完整时间的杨鸣面前,深渊的任何攻击都没有任何作用。

然而它一次次挥舞着手中的降临之剑,剑光穿透了杨鸣的躯体。

杨鸣平静的站在原地,抬眼看向了深渊世界的本源处,深渊世界的本源已经被吞了十之八九,只剩下最后的一丝保存着深渊的意志,防止深渊意志消散。

而吞渊现在的躯体已经和提瓦特一样大了,不出意外的话,在不久的将来吞渊就会成为深渊的代名。

深渊不甘心的看着这一幕,杨鸣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

“其实吧我也不想这么对你,但再怎么说,你也是将提瓦特搞得乌烟瘴气的罪魁祸首。甚至我的师父、我的师姐都死在了你的手上。”

“于情,于理于私,我都不会放过你的。现在你也即将消散。在最后的时刻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知道什么是世界的本源了吗?”

深渊的意志并没有回话,杨鸣叹了一口气。

“既然这样,那我可就开始报仇了。首先是我师父的。”

杨鸣发着淡淡幽光的右手触碰到深渊的那一刻,深渊的意志感受到了灼伤,那种感觉就像是蜗牛遇到的盐一点一点的在溶解成水。

将他的最后的本源烧融到一半的时候,杨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任何是我师姐的…你纵容你的意志分身利用摩拉克斯的躯体将离月刚炸成了一片废墟,其中就将我的师姐,甘雨化成了石像。”

灼烧感再度袭来,这一次他只剩下了微弱的本源,维持着仅存的意识。这仅存的意识接下来不会再感受到任何的痛苦,因为它的本源已经不支持他有如此的感官。

“最后才是提瓦特的,其实要说起来你也是无辜莫名,所以就被尼伯龙根了一个家伙带进了提瓦特。”

“同样你自身的邪恶也不是来源于你自己,而是提瓦特的众生。提瓦特如今的局面可以说得上是知识恶果,但再怎么说你也不该以杀戮为乐。”

随着最后的一丝本源消散,深渊彻底从提瓦特乃至整个宇宙消散。但深渊在诞生的那一刻,他就有着自己的宇宙使命,那就是吞噬宇宙坍塌所留下来的残渣。

将这些残渣再转换成精纯的宇宙物质,回馈给宇宙,如果单纯只是消灭深渊意志的话,那么世界也会在不久的将来重新孕育另一个深渊。

所以为了杜绝这个情况,杨明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吞渊,成为新的深渊。继续履行深渊的职责,吞噬宇宙坍塌的残渣,然后将精准的宇宙物质回馈给宇宙。

这样深渊的职责有人继承,宇宙也不会再继续催生出另一个深渊,并且还会在吞渊履行职责的时候给予其奖励。

此刻在吞渊头顶上出现宇宙裂隙,庞大的虚数能从中流出,大部分都灌入了,吞渊的体内小部分则是落到了杨鸣的手中。

“这就是星神的本源吗?嗯,虽然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足够我踏入星神之列了。只不过时间的命途真的会有人去行走吗?哈什么呢…”

“时间可不需要任何的命途行者,也不需要任何的令使,毕竟将他们时间停止了,不就是另类的永生了吗?”

将这一小部分虚数能收入囊中之后,杨鸣这才有时间去看吞渊的变化。

此刻的深渊世界在快速的坍塌,毕竟现在的深渊是吞渊,而深渊世界的存在与吞渊的存在相悖。

所以二者之间必须要消失一个,深渊世界的本源已经全被吞渊所接收,所以消失的自然是深渊世界。

很快,所有人再度出现在了宇宙当中,看着那一张张熟悉且陌生的面孔,杨鸣微笑着打了个招呼。

“哟~这不是天理小姐吗?真的是好久不见了。鄙人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是否笑口常开呢?”

天理原本因为胜利而喜悦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么杨鸣此刻已经被千刀万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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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娜瓦,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你还生那么小一点没变。嗯,各个方面的都没有变化。”

诺娜瓦用同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杨明,然而杨明却丝毫不在意,看向了阿斯莫德。

“这不阿斯莫德吗?怎么不宅在你的空间当中出来凑这个热闹干什么?”

然而阿斯莫德和天理以及诺娜瓦不一样,她没有将杨鸣的话语放在心上,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奇怪生命是又在哪里偷懒吗?这么重大的战役他居然没有来参加。这你们几个能忍得下去,如果是我,我可忍不下去。”

躲在人群后面的生命听见杨鸣最终还是提起了她,叹了一口气,还是走了出来。

“哦,原来你不是在偷懒啊,是害怕的躲在别人的身后,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