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那些重臣如何，徐云楼深感无力，他只能管好自己能做的事情。

吃了些酒肉之后，这铺子里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见也没新的客人光顾，徐云楼将扯着嗓子喊半天也没懒的新客耷拉着脑袋的小二叫了过来。

“小二，我们这一桌多少钱？”

“一共四十文，不过客官，您这还没吃完还有许多菜……”

徐云楼将四十文钱递了过去，店小二正要感激，徐云楼又拿了二十文钱拍在桌上。

“客官，您这是？”店小二不解，徐云楼笑着说：“我看宵禁之前你也没多的生意了，不如坐下来陪我们聊聊这保定城里有关妖怪的事情。”

店小二一听这话挠头笑道：“原来二位客官主要是来打听消息不是来吃东西的。”

“东西要吃，消息我们也要打听。”

徐云楼笑着说。

对方闻言点头立刻坐了下来，“其实大部分妖怪的传闻都是坊间胡诌的，反正也没听谁说亲眼见过。”

“不是有府署的官兵见过吗？有人见到天上飞往安国寺的影子还有人见到寺庙里的罗汉像走出来。”

听徐云楼这么一说，店小二笑着摇头：“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不想巡夜扯的谎呢？如果真有飞天的妖怪，那咱们这些老百姓怎么一个都没瞧见过呢？

至于寺庙里走出来的佛像，传闻是有，但如果真有这种事发生，那当天晚上总有人听到动静或者被惊醒吧？可也没住在安国寺附近的人提过半嘴。”

店小二的话让徐云楼心头一震，对方刚才说得非常有道理，他差点把这个可能性给排除了。

“咱们保定城的妖怪，那说来也是邪乎，好像只挑细皮嫩肉的少男少女下手，像我们这种皮糙肉厚的人家倒是完全不感兴趣，所以担惊受怕的也就是那些生儿育女之人，像我们这样无儿无女的单身汉倒是没那么害怕被妖怪捉去。”

听店小二这么说，凌一山问：“从来没有成年人因为妖怪而遇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