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出去吧。”
马车开始加速,梦娇打开水囊抱着人缓慢喂水,齐成方才说并未发现,但不代表没有...
还真是能忍,这么多年,这样的事不知有多少。
子书赫玄确实口渴,只是抬头喝了两口就觉得恶心难受,摇着头直往梦娇怀里钻,撕扯着衣服不好好穿,
“不喝...会吐的。”
伸手拭去他唇角的水泽,衣袍整理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只能无奈地让他抓着自己降温,
不喝便不喝吧,大不了就是多休息一段时间,只是以后,不能再让他碰酒了。
“好好好,不喝,肩膀可会痒?穿起来我想办法给你缓解,听话。”
子书赫玄难受地哼唧,用脸不断贴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但就是将她的话当耳旁风,
“痒,没事的,明天,明天就会好了,娇娇别担心,不穿好不好?”
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他的话也印证了梦娇的猜测,
最后无奈,只能用内力给掌心降了温,将手伸进去贴上他胸膛才好歹哄着人裹紧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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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玄,老实说你是不是在装醉。”
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子书赫玄摸索着牵起她另一只手,然后也不管不顾的朝自己衣服里塞去,
“没醉,我还能找到回偏殿的路。”
“偏殿?”
就在梦娇疑惑为什么是偏殿的时候,又听他含含糊糊地补充,
“没,没人送我回,要醒着。”
丝丝缕缕的疼痛蔓延,梦娇瞬间胸闷,
也是,太后本就要的是结果,根本不在乎过程,还真不如她那打打杀杀呢,钝刀子割肉,最是恶心。
回到王府,梦娇熟门熟路抱着人直奔卧房,
吩咐人去打水准备给他擦身子,怎料烛灯还未点燃,刚被放下的子书赫玄却抱着她死活不愿松手,
“听话,我去帮你弄帕子冷敷,马上回来。”
子书赫玄摇头,抱着人一个用力翻身带上了床榻,顺势搂进怀里轻啄她耳垂,
“不要,我不难受了,你别走。”
耳后的皮肤本就敏感,这家伙还胡乱吻个不停,梦娇一个翻身将让人压在身下,捏上他脸颊俯身凑近,
“赫玄,你醒了。”
肯定而非疑问...
温柔的笑容弥漫,莫名带了股子惑人的味道,
子书赫玄启唇,吮上了梦娇的虎口,没被控制的另一只手也顺势抚上了她的腰,
“醒了一半,想到我今日正式过了秦家名目,便疯了一样想吻你,可以吗?”
直白的话,似醉似欲的眼,梦娇只觉后脊窜起陌生的酥痒,
这下她真是不得不承认,对上他,她的定力简直差到极点。
齐成端着水靠近卧房门,没等抬手就听到了里面来自主子发出的暧昧声音,
好险他还算有些内力,若当真进去,怕是明日就要滚回情报阁。
就是这个叫的人...为什么是自家主子啊?
————
晨曦初透,子书赫玄拧了拧眉心缓慢睁开了眼,触手感受到身旁的一片空凉,心下猛地一沉,惊坐起身。
摸了摸温度确认她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眼眸登时满是黯然。
齐成端着水敲门询问他是否起身,进来却看见自家主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如何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赶忙开口提醒。
“主子,主母买了春茧包和炉烤饼,问您要不要现在起,不起的话她便给您先温着。”
子书赫玄闻言,黯淡的眸子瞬间有了光彩,好似平静的死水投入了石块,泛起层层涟漪,
“她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