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准备银针放血。”叶天成直接给出了方案。
将淤积在血管中带有能量的血液放掉,这样就能防止碉堡。
放血治疗,这个黄名远还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易忠海在听到放血后,有些害怕。
“放血,会不会出事啊?”易忠海下意识的捂住裆部。
虽然不懂医术,但是常识他还是懂的。
肯定是哪里有问题就放哪里的血。
该不会要整个切掉吧?
“不想死就不要动,师父这玩意太恶心,你来放吧!”叶天成毫不避讳的说道。
他的银针可不扎那东西。
黄名远倒是不避讳这些。
他就是给人看男科的。
一年也不知道要看多少大大小小的病鸡。
在叶天成的指挥下。
黄名远连续扎了三针,放了大半碗血出来。
血放完后。
易忠海惊奇的发现,那种碉堡感还真消失了。
“治好了吗?”易忠海试探着问道。
“好了,不过对血管的损伤还是有些大,给你开点药,多休息,记得以后不要乱吃药,医生说吃多少就多少。”叶天成冷着脸斥责道。
“是是是...下次绝对不敢再多吃了。”易忠海连连点头称是。
姿态也是放的很低。
人家这是救了他兄弟的命。
看见易忠海没事,黄名远也是长舒一口气。
这要是出了事情,这吊毛绝对会倒打一耙。
这是人性。
出了易忠海家。
“师父,下次别给人开这种药酒了,这是好东西,留着自己用不好吗?”叶天成提醒道。
“自己用?你这,师父我有没有媳妇。”黄名远不满的看向自己徒弟。
他都当多少年了。
“再找一个,您虽然长得显老,其实今年也才四十八。”
“四十七,过完年四十八。”黄名远感觉自己非常有必要纠正一下。
“对呀!才四十七岁,完全可以再找一个。”叶天成说道。
叶天成不说黄名远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