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摇了摇头道:“范文虎既然刚就任就与金人频繁往来,这证明不是他到边关后才临时起意,而是早有基础。”
若是他已背叛严格老,且早与金人有往来,他这些年一直在京城任五军营节度使,在严格老的眼皮子地下,严格老能察觉不到吗?
“若他真能瞒过严阁老,其心思必是个极其深沉的人,只是范文虎此人我也认识。”
“要说有些城府我承认,心思深沉却还称不上,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看走眼了。”
“亦或者这其中还有一些其他算计干系。”
贾玦沉吟了一下道:“不管朝廷争斗如何,不管范文虎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与异族相谋,都是与虎谋皮,历来汉家江山沉沦,多少血泪刻画在了这片山河。”
“所谓当断不断,儿子认为,朝廷争斗不能不管不顾,但金人扣关更不能不管不顾。”
“如今是因为草原遭灾方才扣关,但就此若是让金人以为我大乾外强中干,徒有虚名。”
“只怕今后草原不遭灾时金人更会扣关,届时金人以战养战,此消彼长,恐终会酿成大患啊!”
“你的意思是不能坐视范文虎不管?”
贾玦点了点头道:“既然范文虎也是严阁老的人,秦桧也是冲着严格老去的,那干脆两件事情一起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