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白陆,我们还没听过你说你爸呢!你总把你妈挂嘴边,没提过你爸啊!”
白陆:“我爸四处跑做生意呗,什么挣钱干什么,假发厂留给我妈打理,反正划分资本家了,每年我爸回家住几天,我们老家有一个二节小楼,我爸快回来了,我妈就去收拾,住几天又走了,时间长不回来也不怎么想。”
周深:“一年我也看不见我爸妈几天,回来了还觉得尴尬…”
白陆:“我也是,觉得我爸还是不如不回来的好。”
赵景泰:“白陆,这也没外人,你出来你妈给你装多少钱。”
白陆:“钱,一个二千的存折,还有几百零花吧!”
众人:“生意是够大的。”
周大年:“白陆,你小子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是我们这最有钱得了…你比二爷有钱。”
白陆:“我妈经常说,她们挣下的家当都给我留着呢!我不在乎,什么钱不钱的,我们假发厂几个做工的妇女,家里没什么钱,过的也挺开心的。”
周大年:“对了,都和白陆一样淡泊才好呢!”
众人:“现在不淡泊也不行啊!那么多钱,在桂阳没地方花。”
众人闭上眼,真希望一觉醒来就到桂阳,半夜,火车停靠在一站,周大年不放心,站起来去过道抽烟,吧嗒着烟,一个瘦弱的身影从他身边略过,径直走向车厢。
周大年:“站住,干什么的。”
小瘦:“我…我找厕所…”
周大年:“这就是厕所,你去卧铺干嘛!”
小瘦:“我走错了…”
小瘦要跑,周大年站起来,周大年比这个小瘦胖了不知道多少,小瘦吓得咽了咽口水。车厢里周深和赵景泰胡军出来上厕所,刚好打开车厢门,看见周大年拦着小瘦,小瘦回头一看,三个壮汉,有看见黑着脸的周大年,吓得晕了过去。
周深:“这是什么人啊!”
赵景泰:“怎么晕倒了呢!”
胡军:“是不是低血糖啊!喂,醒醒…”
周大年:“胡军你轻点,你那大手还不给他打死,周深去屋子里,给咱们吃剩下的包子拿几个来。”
周深:“行…”
周深回去车厢,上官浅起来看。
上官浅:“周深,怎么了啊!”
周深:“没事,你睡觉啊!没事…”
周深拍了拍上官浅,上官浅又睡着了,周深拿了包子出来,小瘦已经醒了,不过惊恐万分,周大年一行人站着看着坐在地上的小瘦,小瘦的眼里全是泪水。
周深:“你叫什么…”
小瘦:“啊…”
周大年:“别问了,给包子给我…”
周大年接过包子,蹲下来,递给小瘦手里。
周大年:“吃点东西吧!”
小瘦看向周大年手里的包子,咽了咽口水,一把抓到手里,啃了起来,饿坏了,周大年给他倒了热水,小瘦一口包子一口热水,这场面看的四个大老爷们心里不舒服。
赵景泰:“这不还有俩包子呢嘛!都吃了啊!”
小瘦:“我…拿回家…”
周大年:“家里还有什么人…”
小瘦:“还有一个弟弟…”
周深:“你是哪的人啊!怎么在火车上呢!”
小瘦:“我…我和我弟就住在火车站…”
胡军:“你爸妈呢!”
小瘦:“早死了…”
闻言四个大老爷们都不说话了,小瘦捏着手里的包子,表示感谢。蜷缩的模样,可见平日里没少遭罪。
周大年:“周深,去二爷口袋里给我那五块钱拿出来,还有一小把粮票,都拿出来。”
赵景泰:“我有一件外套我给你吧,我去取…”
胡军:“我那还有不少的大枣,我给你拿去。”
铁三角回到车厢,好似贼一般搜刮自己的行李。这动静把白陆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