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没事干,可以出去办事。”
红衣男人摇摇头,“不不不,怎么能连阿黎的面都没见到就出去办事儿呢?那样太不礼貌了。”
“礼貌?”
公子祁失笑,“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你说要讲礼貌。”
礼貌这个词,跟谁沾边都不和他沾边。
红月却是一脸坚信,好似他自己就是如此的人,“古人云:谦谦君子,德云绕月,享清风之美,送山河阔约,乃世人追之。”
“怎么说…..我也想感受感受礼之谦渡。”
公子祁挑眉,收起古卷,“远古战场太无聊了?你竟然开始看书了。”
难得。
红月:“.......”
干嘛老拆他的台?
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抱起双手,皮笑肉不笑道,“殿下,您就不能少打趣我吗?”
“可以啊。”
公子祁利落的扔给他一个金片,“趁着阮零姑娘还没醒,把这个研究出来。”
红月接过,来回翻看着这金色玉片,问,
“这是从须弥海找到的金片?”
“嗯。”
男人故作忧伤的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殿下就知道给我找难题,这玩意儿一百多年都没挖出什么信息,怎么到我这儿就能啊......”
青年淡淡出声,“别废话。”
红月长不情不愿道,
“是~”
..........
玄黎醒来时,午时一刻。
自清醒后,她只觉耳鸣不断。
睁开眼,床帘、空间.....眼前的一切在旋转,让她难受至极。
直让人犯恶心。
好想吐。
她撑着床沿坐起来,用力晃了晃脑袋,耳鸣消失,脑子才稍稍好受些。
玄黎走出门,看向院中的第一眼,看见了一个现阶段她不太想看见的人。
红月。
还有,公子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