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秦浅被这样的回答弄得猝不及防。
“你求我冲你来,我答应了。”
“张崇,看住他!”话音落下,南音突然发难,一把薅住秦浅的头发,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东西,趁着秦浅痛呼时,把东西喂了进去。
南音面前,胡诌根本不敢用玄术对付张崇,仅靠身体,他根本不是张崇的对手。张崇只用一只手就将他死死按在了桌子上。
“搜他身。”南音没有忘记刚才他按住怀里心虚的样子,身上一定带了什么东西。
“南音,你喂我吃了什么东西?”
南音把她按在椅子上,松手时,脸上带着阴沉的笑。
秦浅想说什么,但是察觉有东西进入口腔顺着食道爬了下去,想到南音的身份,她紧张地扼住自己的喉咙,想把东西吐出来,却反而咽得更深。
秦浅这才害怕起来,“修颜哥哥,你帮帮我!”
李修颜不为所动,一旁的李母不忍看她这样子,“南、南大师父,秦小姐——”
“妈。”李修颜打断她,眼底透露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伤心,“秦浅,五年前,就在公馆,就在这里,你送了我一幅画,你还记得吗?”
什么画,五年前的事情,谁还记得。但是为李修颜能够帮她,秦浅一脸怀念地对着他说:“我记得,当然记得。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幅画了。”
说着,秦浅好像真的回忆起了那幅画的样子,“画里,最艳的那朵桃花上,有一个白色的点,当时你还问过我那是什么。”
“你说,那是一只茧,不久会长出蝴蝶来。”
李修颜话音嘲讽,但秦浅沉浸在害怕中,没有听出来。
“对,修颜哥哥,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
“当然记得,多亏了它,”李修颜摸着眼尾,对着秦浅露出一个骇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