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打得有来有回,裳红袖露出担忧的目光,而当草上飞单方面被碾压,裳红袖的心中又满是忐忑。
在这样无比复杂的心情中,草上飞跌下了峭壁。
草上飞败了,不是败给裳春秋,而是败给了他自己的恐惧。
连他自己都没想过自己能打赢,又何谈胜利。
裳红袖紧张的神色也一松,而当裳春秋来到洞口遮住了外面的光,她的神经又绷了起来。
“......大哥,你怎么会在这?”裳红袖小心的问道。
裳春秋背光而行,那被隐藏在黑暗中的面孔,让裳红袖很不安的感觉到了一股很不舒服的压迫感。
此时,白清歌当初给她的明示印入脑中。
不可能,大哥如果想抓我,那在那个时候就没理由放过我,现在更没必要去杀了草上飞,所以草上飞不可能会是大哥指使的。
‘裳春秋’一言不发,与裳红袖的距离也越发的逼近。
“大哥是因为得知我被草上飞抓走的消息才找过来的吗?”
裳红袖甚至没发现,自己竟主动为对方找好了开脱的理由。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啊?”裳红袖故作放松的露出一个笑容。
似乎是也想迫切的证明裳春秋不会伤害自己,裳红袖还主动的迎了上去。
“啪!”
‘裳春秋’的双手搭上了裳红袖的双肩,其力道之重,她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发麻了。
“大,大哥?”
那压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气势让裳红袖想要后退两步,但固定在肩膀上像是两个钳子一样手钳住她,让她无法移动分毫。
一直被她压在心底的阴影,此时如同荆棘一般疯狂的生长,将她死死的禁锢在里面。
正所谓长兄如父,虽然家父尚在,并且也在她的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但在她的眼中,大哥比父亲更像父亲。
如果说父亲表现得是训斥的一方,母亲是教导的一方,那大哥便是关怀的一方。
从小到大,只要自己受到了父亲的训斥,大哥就会想方设法的来关心自己。
大哥偶尔也会因为自己去顶撞父亲,那背影如同山岳一般不可撼动,那是无比温馨和安全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