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
“嗯。”白清歌淡淡应道。
“您讨厌会哭的女子吗?”
“那得看怎么哭了。”
“这个也有讲究吗?”
“当然,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哭的。”
“那如果是被疼哭的呢?”
“应该安慰。”白清歌回答得依旧平淡。
“那如果是委屈哭的呢?”
“应该道歉。”
“那如果是被饿哭的呢?”
“应该自己扇自己两巴掌。”
裳红袖:“?”
裳红袖被白清歌这句话惊得突然断了声,好一会儿才疑惑的问道:“为什么要自己扇自己?”
“连自己的女儿都没法养好,难道不应该自己扇自己吗,这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生而不善待者,不是生父,而是牲畜。”
裳红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虽然父亲对她很严格,但她还是很尊敬父亲的。
那反驳的话迟迟说不出口,因为她发现如果依照前辈所说,那自己根本就无法反驳。
对于侮辱自己父亲的前辈,她本应该表示反抗才对,可她现在却迫切的想知,自己那久埋于心中的问题,在前辈口中的答案又会是什么?
“所以练剑不是我的错?”
“不是。”
“所以跪祖祠也不是我的错?”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