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从来不开玩笑。”万里疆一脸正色，望着陆昊阳那张难掩惊讶的脸庞，“我觉得你更应该问问，老夫为什么选你。”

“为什么？”陆昊阳下意识反问，“说实话，您老对晚辈了解的并不多吧？您若是真把虎符交给我，就不怕回头我把虎符给了其他人？”

万里疆看着满嘴胡说八道的陆昊阳，回道：“老夫之所以将虎符交给你，看中的就是你不夜司少司主的身份。”

陆昊阳目光微微一凝，他略有猜测，毕竟自己除了实力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还能让万里疆刮目相看的本事。

“跟第一代的少司主有关？”陆昊阳问道。

万里疆怔了怔，随即笑了起来，“你小子聪明得有点不像话啊，没错，正与不夜司的第一代少司主有关。”

“所以，您老只是单纯看中不夜司少司主这个身份，至于这个身份的人是谁，都不重要？”陆昊阳反问。

万里疆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不，不夜司的少司主只能是你，没有意外。”

陆昊阳皱起眉头，有些不太明白万里疆这话的意思，“您老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您老早就料到晚辈会成为不夜司的少司主？”

“老夫还没有那个本事。”万里疆摇头否认，“一切都是注定的，不然过去的几十年来，为什么没有第二个少司主？若是没有你的出现，老夫敢打赌，少司主这个位置会一直空缺，所以，只能是你。”

陆昊阳哭笑不得，万里疆这完全就是在耍无赖啊。

“行吧，那您老说说看，为什么看中少司主这个身份？”陆昊阳认真询问。

“答案我还不能跟你说。”万里疆摇了摇头，“因为，我需要你去帮我验证。”

“验证什么？”陆昊阳个蹙起眉头，这种什么东西都搞不明就让他接受北境虎符的感觉，极其不舒服。

万里疆凝声回道：“验证一个古老的传说，只有不夜司的少司主才有资格去验证，而知道这件事的人并不多，老夫恰好是其中之一，当然——不夜司的司主夏夜离也知道，你也可以问问她，但结果估计一样。”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神秘秘。”陆昊阳有些不满，“万老，要是换了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让您接虎符，您会接么？”

万里疆回道：“不会！”

“那不就得了，您老凭什么认为我会接北境虎符？”陆昊阳咧嘴一笑。

想要让他接也行，但必须给他个理由，不能这么稀里糊涂地被人给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