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平,我们战部接到消息,陆昊阳涉险与域外势力勾结,就算是你警署的署长,也护住他,将他交出来吧!”
隋如山冷眼盯着白敬平。
“一派胡言!”白鸿儒根本就不相信隋如山的这番话。
陆昊阳行医济世,更是有大爱之人,怎么可能与域外势力勾结,出卖国家机密。
“就是,你肯定是污蔑!”白羽墨也急了。
白敬平脸色平静,对隋如山回道:“这件事不是你一句话就能定性的,我已经通知他,待他来了,我会亲口询问,若他不认,就算你也不能将他带走!”
隋如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白敬平,我不是来通知你的,我是来执行命令的!”
说着,隋如山从怀中掏出铜黄色的虎头令牌。
白敬平看到隋如山手中令牌的那一刹,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呵呵。”白敬平冷笑连连,“隋如山,你们隋家为了对付陆他,竟真的说动了京都那位。”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隋如山冷哼一声,“我们城东战部只是奉命行事,白敬平,这次你护不住他!”
说着,隋如山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眼中更是凝聚几分狠厉。
“你若敢拦我,便是无视我手中的战令,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违背战令是什么后果!”
说到这里,隋如山笑了起来,“白敬平,我其实有些好奇,那小子到底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竟让你不惜与我隋家为敌,也要护着他?”
“我的侄子对你女儿可是一片真心,我看不如让你女儿嫁给他,给我侄子冲冲喜,或许能够破除他身上的诅咒,如何?”
隋如山一想到躺在床上被诅咒折磨的隋子陵,脸色也狰狞了几分。
“你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隋子陵那个浑蛋!”
白羽墨朝隋如山吼了一声。
“爸,我这就给小阳哥打电话,让他不要回来,有多远走多远。”
白羽墨急了,她决不允许陆昊阳被隋如山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