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佳佳下去后，郑卫国连忙上前，焦急地问道，“瑶瑶好些了吗？”

“脸色还是不怎么好，不过她跟我说，过几天就出院了。”

郑卫国点了点头。

看着三叔失落的眼神，郑佳佳忍不住心疼，“三叔，瑶瑶说，她不恨你。”

闻言，郑卫国猛地抬头望过去，声音止不住的发哽，“她，她真的这么说的吗？”

郑佳佳点头，“真的，三叔，你别着急，等瑶瑶适应一下。”

郑卫国喉咙发哽，喉结跟着滚动了下，“我知道。”

他不奢求瑶瑶能认他，只要瑶瑶给他机会对她好，只要看着她幸福健康快乐就好。

郑佳佳走后没多久，赵文縢带来了表格，让陆瑶填志愿。

问过之后才知道，陆瑶的成绩全市理科第八名。

这个成绩进京城大学完全没问题。

陆瑶果断选择了京城大学医学系。

填好志愿，陆瑶仰头问道，“赵局长，查出来是谁调换的试卷了吗？”

赵文縢收好志愿表，回，“董念念已经被警察带走调查了，所有经手试卷的工作人员也在一一排查，你放心，我们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陆瑶点了点头，“谢谢。”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局里还有事儿，我先回去，你好好养病。”

董国防起身，“赵局长帮了瑶瑶这么大一个忙，我们得好好感谢您才行，您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您吃饭。”

“没事儿，这是我职责所在，要说感谢，也是我感谢陆瑶同学才是。”

董国防云里雾里的，不过看得出来赵文縢确实不想一起吃饭，便没勉强。

赵文縢走后，陆瑶和董国防说了赵局长和玥奶奶之间的关系。

董国防知道玥奶奶这个人，瑶瑶在电话里跟他提过。

他扭头看向段明杰，“这就是你说的，没人帮你们查试卷？”

明明就是想让他过来！

段明杰没反驳。

看他不知所措表情，董国防真想把他拎起来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