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四爷的话乖乖的拿出了一部分银两送去,还托人问询这些够不够。
四爷闻言倒是和前来传话的小顺子打趣:“她不够我难不成不会给她添?”
耿贞这边才松了一口气。
枝宿院里。
听桃扇说,今年的京城比往昔几年更加寒冷,往年都是十二月底才开始发冻,今年居然月初就开始下雪起来了。
听桃扇这么说,翠扇也在一旁跟着抱怨,她伸出了她肿得像萝卜头一样的小手:“就是就是,往年我手上的冻疮基本都在年后才开始发作的,今年竟早早的来了,又疼又痒的烦死了!”
耿贞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变化确实很大,原本她的小手虽然不算细腻光滑,但也称得上白嫩,如今竟然肿成这样了。
但见难受成这样,耿贞觉得还是预防一下比较好,毕竟据说只要一年没有防住,年年都会见寒风就长。
考虑到院子里的下人总是要做事的,戴全封闭的手套倒是有些不方便。
耿贞直接画了个图纸,又拨了点银钱下去。打发底下的人多做几双露出手指的手套来用上,聊胜于无吧。
手套都做了,顺手也叫桃扇把护耳给做了,不同于手套那样在清朝不常见,护耳在这京城倒称得上是流行。
到了冬天,达官贵人们要上街少不得得带一个狐毛貂毛做的护耳上去。
耿贞感觉,其实比起手,人的耳朵更容易生冻疮。
前两日贪玩出去堆雪人,回来耳朵都感觉痒痒的,是涂了膏药后才好了的。
下人们肯定没这么好的条件,干脆都做个护耳预防预防。
用貂毛狐毛的材质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棉的塞了一点棉花的还是用的起的。
主子良善,对下人们好,桃扇自然也开心,只是听到耿贞这次要用如此大的手笔,心里还是吓了一跳,她试图阻止了一下,但却又被耿贞讲了一些道理。
“我知道你是想为我省点,为我好,但你也说过了呀,今年的冬天比往年的都冷,要是不给他们穿暖和点的话,生了病可怎么办,总不能不管吧,到时候花钱治病的银子岂不是更贵了。”
听到这话,桃扇和翠扇面面相觑,但却默契的都没有出声。
她俩心里想都差不多:当然不用管生病,宫里府里的主子,谁会管下人得病,都是病得要是不能干活了,直接就叫人给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