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宗栩疑惑地道:“贺皎是谁?”
祁靖忽然攥紧木椅扶手,神色严肃地看向镇定自若的祁无涯,“我记得她不是两年前就死了吗?”
“当初还是牧诏亲自动的手!”
祁无涯撑着下巴,淡声道:“她两年前确实是被牧诏杀了一次,可惜没死透被过路的毒医所救。”
“半月前,她又出现在林州兰依坊,我自然不会让她再活着恶心我,左不过是再杀她一回罢了。”
祁靖紧抿着唇,“你小心点。”
“贺皎脑子有问题,你离远点挺好,也免得再被她惦记。”
两年前贺皎犯上作乱同样出乎他的预料,他本想着叛逆儿子不肯娶妻生子那么收个徒弟也可以传承魔教,便没有多管闲事惹人厌烦。
结果,贺皎直接长歪了。
那个疯丫头不仅惦记教主之位,还惦记着他的叛逆儿子。
这波操作给他惊得无言以对。
虽然他知道叛逆儿子长了张好脸,完美地遗传了他亡妻的美貌,但向来都只有他儿子挑选情人的可能,哪有旁人觊觎他儿子的可能。
最关键的是贺皎还胆大包天到试图下毒废掉祁无涯的武功,把人关起来演一出金屋藏娇的好戏。
祁靖对此只能说她很有取死之道。
他本以为贺皎已死,谁知道没死透又出来蹦跶了,那他自然要隔开他们,不能再让贺皎出来埋汰人。
祁无涯冷声道:“用得着你说!”
他嫌弃地白了糟心老爹一眼,重新看向指尖的锋利白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