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席间说想了这玄武女皇帝。
“马大人,你们放出的消息准吗?真是吴所谓的外室女?”
马郊摇头:“是吴可谓的外室女。”
“吴可谓?平疆侯之女?她怎么就反了?”王知府觉的这太像真的。
“从小生在北疆,长在北疆,性子野蛮,不讲礼法,牝鸡司晨,惟家之索!”马郊被方橙几次戏耍,嘴上不饶人。
王知府这个要投靠的人可不敢再说女皇的小话。
只能叹息道:“在边城,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马郊却不这般认为:“人在逆境中,更应该蓬勃向上!”
“是啊!所以她成了女皇。”王知府的感叹让马郊哑口无言。
…………
吴宝川在边防站闹腾,被抓堵嘴关小黑屋。
直到三天后,吴所谓得了空闲来领他。
“祖父,就是他们干的,抽他们抽他们。”吴宝川叫嚣着。
自己先挨了一个大嘴巴,是最疼爱他的祖父打的。
边防站长对吴将军行了一个军礼,便回到自己的岗位。
吴所谓领着大孙子进了马车。
刚挨打的吴宝川,静静的坐在马车角落里,等着祖父来哄他。
而吴所谓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他这一年多来细品细想,他这么多年下来是把儿孙养成了一窝蛆。
现在从边城往春城正在修路,一半好走,一半坎坷。
在修路处,要下马车,卸下马匹,抬车过去。
而吴宝川竟然不想下,想让修路的工人抬车时,一起把他也抬过去。
要多无赖,就有多无赖!
气的吴所谓揪着他的衣领拉下马车,拳打脚踢给他一顿胖揍。
吴所谓也顾不得要不要脸面的事儿了,这么个?草,真不如不认这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