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高兴的喝酒的时候从贾家传出来了棒梗的哭喊声,还有乒乒乓乓东西被砸的声音,大家听到声音也就稍稍转头对着贾家方向看了一眼就继续喝酒聊天了。
“今天贾家发生这事,易中海他们家好像谁也没有出来啊。”酒喝到一半许大茂想到了什么说道。
“他倒是想出来,但现在谁家听他的啊,出来不管事不说还丢人。”胡大叔说道。
闫阜贵听后叹了口气说道:“几年前我们一起聊天就说过去街道说说院里的情况,但我想着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别把事做的太过了,就放下心思没有去说,院里好几次有事我过去找他商量,想着他怎么说现在还是一大爷,但每次都被推了回来,说我能者多劳,他就不参与了,后来我也就不去找他了,这几年院里的事基本都是我来管,也是真累啊。”
刘大爷喝了口酒说道:“老闫你这样想可不行啊,他现在是占着茅房不拉屎,你一个人把事干了,到最后有功劳还得有他一份,我看你还是去街道把这些事向他们反映一下吧。”
“就是,你还是说一声为好,以后万一有什么事你也好说道说道,街道你也熟悉去了又用不了多长时间。”胡大叔说道。
“行,哪天有空了我就去说,街道我也不怎么熟,有事都是易中海去的,他回来再和我说一声就行了,我又要上班又要管事太忙了,去的次数少。”闫阜贵说道。
何雨柱听后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说道:“易中海不是不管事吗,怎么又去街道听上面传达的指示了。”
“他是不怎么管院里的事,可明面上他还是院里的一大爷,所以有事的时候街道首先通知的还是他。”闫阜贵解释道。
“您啊,可长点心吧。”何雨柱听后说道。
“什么意思?”闫阜贵问道。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道:“我也说不好,您还是去街道了解了解再说吧,就是感觉有点不太好,不说这个了等您去了街道再说吧。”
“不说这个了那就聊点别的吧,柱子你现在也23了吧,娶媳妇这个事是不是得抓点紧了。”刘大爷接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