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甩下一句话，牵着方清瑶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偌大方家，没有一人敢开口。

方老爷子捂着胸口，一口气险些没上来，听听，这是人话吗？

直到叶天几人消失在视线中，不少人才发觉，他们背后已经被汗水浸湿，更有些人浑身发软直接瘫倒在地。

像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此子将来必成大器，方家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否则，我也护不住方家！”花圣看着几人离去，忽然开口。

“花老头，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方老爷子还是第一次见花圣表情如此认真，两人相处数十年，对于这位老伙计，方老爷子还是了解的。

他一定是知道什么。

“我不能说！”花圣摇了摇头，隐约间他能猜到叶天的身份，但他不敢确定，而且就算确定，他也不敢说。

朱雀并未亮明身份，显然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有些话若从他口中说出来，会为他，为整个方家带来祸患。

“为什么？”

方老爷子愣住了，他能感觉到花圣深深的忌惮，到底是什么身份，就连花圣都不敢直言？

“没有为什么，方老头，我当年欠你一份人情，这些年，我也帮了方家不少，不过，这么多年过去，我已经不止是为了还当年的人情！”

“我是把你当成老朋友，才劝你一句，一定不要惹怒他，否则整个方家都会跌进深渊！”

花圣眼神深邃，如果方家真的一条路走到黑，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和方家划清界限，毕竟，命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