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骚蹄子,都是你的错,老娘削死你。
啥本事没有,连个男人都勾不住,干啥啥不行,闯祸你倒是第一名……”
罗惠茹不敢哭出声,只有咬着嘴唇受着。
即使是这样了,她心里都不忘诅咒左子萱。
为什么所有的好处都是左子萱的?
她不服气……
这些明明就应该是她的。
要是她跟贺毅在一起了,当时那孩子肯定是委托给她照顾的,这些东西也就是她的了。
贺家晚饭散场,宁溶回家后,趴在沙发上,一直想左子萱的事情。
知女莫如母,胡婶一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削了个苹果递给宁溶,“怎么?还在想你那“师姐”的事情?”
宁溶接过胡婶手里的苹果,翻身坐起来。
“妈,萱萱到底啥背景?
平时看着张扬跋扈,得理不饶人的,其实不仅心好,医术也好。
反正她说的什么师父楚留香,师门阿尔卑斯山,我是一个字不信。”
胡婶还没说话,坐在单人沙发上翻看报纸的宁师长,好笑的道:
“不信就对了……”
“爸,你知道萱萱的事情?”
宁师长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道:“那丫头的背景可不简单。
她祖籍在京都,祖上可是宫廷御医,家族世代从商。
看似冲突,其实就是家中男人从政,在背后运作,媳妇明面从商。
到了她父母这一代,两人都是留洋回来的外科医生,在自家的医院工作。
子萱的小叔,则接手了家族经营这一块的事业。
五八年,国内不太平了,左家一家子全部都去了国外避难。
而当时,你那“师姐”还是个胎儿,家里担心路上长途跋涉,一尸两命,就让子萱的父母留下来,等孩子出生了再走。
结果,风云难测,那两口子居然被自己治疗的病患给举报了。
那两口子为了保全子萱,才将她送去贺家寻求庇护。”
宁溶一脸震惊的问道:“爸,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宁师长一脸平静的道:“这事儿就是我办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如果能跟子萱交好,那是最好的。不为别的,子萱骨子里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