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言虽然很想去玩,但是权卓禹回国才十几天,怎么又要去出差了。
“别担心,是去参加一个宴会而已。”
不知道何时,权卓禹已经坐在了阳台的另一个沙发上,面对面的和柳惜言说着话。
“现在买票,还来得及吗?”
“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我想着你不去的话我退掉也来得及。”
“东西也不用收拾,那边有我的房产,实在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过去买也不迟。”
权卓禹似乎已经想到了柳惜言接下来会说什么,压根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都已经考虑齐全了,我还能说什么。”
柳惜言有些无奈地看着权卓禹,他总是这么的强势,又这么的细心,早早就考虑好了一切。
如果他能真的爱自己一些,就更加的完美了。
“明天记得早点起床。”
可以吗又在低头看剧本,权卓禹不懂,剧本真的有那么好看吗,自己在这儿这么久,柳惜言都没有给自己一个多余的眼神。
这么想着,他的手也从一旁的小桌子上拿起了一份报纸,看着这几天国内外的新闻。
然后,紧紧地皱着眉头。
这些人可真蠢,为了一个名存实亡的皇位挣得头破血流,不知道的还以为坐在那儿就可以主宰天下了呢。
“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想法,对于他们的文化,我们尊重就行了。”
桌上的报纸柳惜言都已经看过一次了,如今看权卓禹拿在手里的东西,再看看他的表情,柳惜言大概就已经猜得出来权卓禹在想什么了。
无非就是觉得那些人愚蠢至极。
“我知道,就是不太理解。”权卓禹放下手中的报纸,替可以吗重新填满了茶才开口。
“你在欧洲呆过那么久,应该明白他们国家的制度,而岛国也是一样的,甚至我听说为了让这个位置保持纯正,还不能和其他人随便结婚。”
对于这件事,柳惜言也只是看过视频,毕竟现在可不是几千年前了,近亲结婚的危害有多大,岛国人应该清楚吧,所以他们应该不会这么愚蠢的。
“不一样。”
权卓禹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一个可以解答这件事的词语,索性选择了不说这件事。
“你明天去的时候带不带你的剧本?”
权卓禹突然就聊起了可以吗工作上的事情,不仅如此,还将剧本拿起来随意地翻着。
“这是全剧本,我自己单人的我放在卧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