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季枫是一个聪明的女孩，陈勃说万蕾喜欢吃马卡龙，这就意味着，两人不止一次一起吃过饭，不然一次偶然看到万蕾吃马卡龙，那也算不上是喜欢，所以，陈勃和万蕾很熟悉，他们至少在一起吃过甜点，陈勃才敢说万蕾喜欢这种甜点，那味道如何，陈勃不管是吃没吃，他都有一定的发言权。

“大办公室那边，有什么消息吗？”陈勃问道。

虽然季枫被挑出来当秘书，但是就如她自己想的那样，一直没有定下来，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市委办的其他人都觉得自己还是有机会的，也没有那么的防备着她。

所以，虽然她此时在这里干着秘书的事，但是很多时候还是和市委办那些人一起活动的，比如他们就会在下班后一起吃晚饭，他们还有一个群，独立于工作之外的群。

于是，季枫还是知道一些市委办的事情的，而季枫也能知道市委办一些人的最近动态。

齐楚升死后，陈勃没有开掉市委办任何一个人，原封不动的让这些人还是干着原来的活，能来市委办的人，都不是简单人物，这背后他们或多或少的都有自己的靠山，开掉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都意味着在榆州市树敌一个，你还不知道到底得罪谁了。

所以，陈勃选择了隐忍和观察。

季枫很聪明，也很知道怎么做事，但是陈勃对她一直没有那种信任的关系，原因是她没有真正的放下心防找自己谈话。

自己可以决定市委办的每个人的去留，但是这个工作一直没有做，原因就是自己是刚刚来，市委的工作还要继续，他不能贸然的把人开了导致工作中断，这件事要从长计议，一点一点的调新人进来，从而代替齐楚升选拔上来的这些人，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都要换掉怕是要一年或者是两年的时间。

陈勃没有完全信任季枫的原因是，她有很多的机会可以和自己私聊，让自己知道她是谁的人，调进市委办来帮忙走的是谁的路子，自己要知道这一点，也知道一旦市委办发生泄密，她会泄露给谁，她会把市委办的消息向谁透露，这一点非常的重要。

如果她认识到这一点，就会早点来找陈勃坦白，也就早点当上万蕾的秘书了。

万蕾也提过这件事，问陈勃的意见，陈勃的意思是再等等，没有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就是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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