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接着说了一些事情,比如臧洪喜将来出来的话,该怎么办,这是以后的事,陈勃也不想过问,既然都是他安排的,那就由他处理一切就完事了。
“待会万蕾会来。”
靳曲闻言愣了一下,递给他一支烟,问道:“你真想好了,真要玩下去?”
“不然呢,有很多事,不得不为之,万蕾对这事也很上心,我现在在想,这事该做到哪一步,不能做过了头,但是还要起到一定的作用,这个度,很难把握啊。”陈勃为难的说道。
“当年白永年有权有势,在东海省可谓是一呼百应,但是依然只是在小范围内组了这么一个圈子,你小子是不是胆肥了,想要搞大的?”靳曲不解的问道。
陈勃看着山下渐渐起来的雾气,仿佛再过一段时间,这些雾气就能把他们都包裹起来,隐藏在无边的云雾里,任谁也找不到他们的行踪。
陈勃也在衡量着自己内心的变化,这些变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关于揽舍,他是动过心思,想要重新建立起来,可是他心里一直没底,说白了,这需要很多钱,更需要很多权,权力的问题可以慢慢积累,包括但不限于关嘉树留下的那些笔记,以及靳曲在省城的人脉关系。
可是钱的问题属实难解决,虽然这不是做生意,需要的钱不多,但是很多活动以及相互的支援,不能靠嘴喊口号吧。
比如想要推揽舍的某个人上位,关系是关系,关系有时候只能是帮助你找到上香的庙门,进了庙门,还得捧出来真金白银给菩萨上香,否则,你见过进了庙门站在菩萨面前念叨几句就走的吗?
那能顶个屁用啊?
在有些菩萨眼里,科级多少钱,处级多少钱,厅级副厅级多少钱,这都是标出来的价格,你上香,这个位置就能到你的屁股底下,出不了这个钱,一边站着去,看看人家是如何给菩萨上香后站在菩萨身边的。
揽舍可以出这笔钱,当然,这只是借出去的,事后还要还给揽舍的,这只是一个过桥,过后还回来的要么是钱,要么是权,要么是生意,其实这就是一个互助的圈子而已,这和商会是一样的,只是比商会具有更多的指向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