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几家公司的事不能再拖了。
陈勃没有吱声,没有反驳。
贵鹿集团现在面临的问题有目共睹,谁都看的清楚,不需要一眉道长在这里讲解一遍。
但是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的时候,最好是保持沉默,因为这个时候任何的言语输出都可能暴露自己的底细。
“你那个未婚妻躲在日本不回来,她的舅舅也去了日本,这不是个办法啊,你以为关嘉树的那些资产转移给靳曲,他就能洗干净吗?哪有那么简单,一旦被查到他确实存在洗钱行为,那么,他的所有财富都会被抹掉,这么多年他就白干了,所以,我找个人和他谈谈,把关嘉树的吐出来,他自己的,我可以不动。”一眉道长言语轻柔,但是却充满了浓浓的威胁味道。
陈勃虽然很愤怒,但是他知道,只要是自己发火,就着了对方的道了,这个时候一定要稳住,还要装傻充愣才行。
“这是,要我给靳曲带话吗?”陈勃笑笑,放下茶杯问道。
“不是带话,我和魏省长商量过了……”
“魏省长也知道这事?”
“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他都知道……”
“关于白永年的事他也知道?”陈勃不信的问道。
一眉道长再次点头道:“知道,我没有瞒他。”
这下轮到陈勃疑惑了,他不信的摇摇头,说道:“老白之前和我说过,你是爵门的人,你所做的一切捞钱的买卖,也都是为了这个爵门,所以,你说的这些,我不信,再说了,我对魏省长一向是很尊重的,当年阚云山把他爹的账本交给我,我看都没看,直接给了魏省长的秘书宁刚平,这事,你知道吗?”